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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四日当地时间傍晚到达西雅图。入住酒店后,稍作整理,给父母发个微信报备一下,就去酒店旁边的小店吃晚饭。这家号称越南米线( pho ),听起来是韩国人开的。点了一份海鲜米线,味道一般,好歹有点豆芽之类的蔬菜。不过长途旅行后,吃点汤汤水水比较适口。 酒店前台告诉我,走几个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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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大学教务长发布的讣告,我校原哲学系教授约翰娜女士今年一月去世了,感觉十分突然。她 1990 年来到我校,工作三十多年,去年夏天正式进入半荣休状态。大学还组织了一次庆祝晚餐,招待她和其他老教授。当时她在饭桌上谈笑风生,兴致勃勃,不像生重病的样子。 我和约翰娜相识于二十多年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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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中西部小镇的老人罗素在 2023 年圣诞前去世,享年 89 岁。 我和罗素最早结识于二十多年前的夏天。我刚到大学工作,他是大学派来接机的司机。那时罗素年过花甲,瘦高硬朗,留山羊胡子,路上特别推荐大学附近一家手工制作“软”冰淇淋的小店。之后多年我一直视他为本地生活的百科全书,凡是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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纛,音“稻”,意为军队中的大旗。去南京大学鼓楼校区的苏浙运动场跑步,偶然经过一个金属大旗杆,旁有石碑说明,称“大纛坪”。我对鼓楼校区并不陌生。我校与南大的交流关系始建于三十多年前,我曾因公务多次往返,出入校园。 2007 年秋学术休假时还在北京路上霍普金斯大学和南大联合建立的中美中心住过一学期。不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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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师的 J 和 Y 老师是母女,与我最早结识于 2007 年。当时我学术休假,住南大霍普金斯联合办学的中美中心,也在搜集资料,撰写、修改有关金陵女子大学的英文专著。 J 是社会学家,写过有关金女大校长吴贻芳的书,而 Y 是历史系博士,论文研究的就是金女大。我们后来一直保持联系,她们曾邀请我去南师金女院做过报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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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月 18 日晚,我和父亲散步归家,刚进门就听母亲在对手机那头说:“他回来了,你们直接讲话吧。”打来电话的是我的大姑妈,苏州人的叫法是“大嬢嬢”。她告诉父亲,小嬢嬢的先生,也就是我的小姑父已于当晚七点左右不幸过世了。 小姑父九年前查出膀胱癌,在苏州动过手术,后来又去美国检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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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突然看到大学同学群中一条消息, X 同学因罹患白血病于七月三十一日上午不幸去世,追悼会定于 8 月 1 日。这位同学我四年前大学同学聚会时见过,那是大学毕业二十多年后原来的同班同学第一次集体重聚。他当时在上海某俱乐部教中学生下国际象棋,曾率队参加大赛,多次获奖,也是中文系毕业生另辟蹊径,事业成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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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父母装修时请了位张师傅搭建阳光房:封闭阳台,四周装玻璃,顶上安装可开关的铝合金遮阳天棚。最近天棚不灵,母亲又找他修,才知老张的生意已由侄儿小张接手。当年叔侄一起来我家工作时小张是十六、七岁的学徒,如今他三十出头,独当一面了。夏季生意好,母亲打了几次电话,终于约好时间。谁知他一上门,却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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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过中文课的一位美国毕业生发来电邮,说要来我校表演马戏,希望见面。这位中文名为佳琳的白人女生当初在我校读英文专业,爱写小说,是位羞怯、努力的学生,写得一手漂亮的汉字。如今从事的职业与她的专业、性格似乎都风牛马不相及,我不禁心生好奇。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时隔十五年后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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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想开车,发现电池又没了,无法发动。两周前才因为车子无法发动请罗素老人开去检查过电池,店家说没问题的。赶紧又给罗素老人打电话求助,才知道他身体不太好。 罗素八年前诊断出淋巴癌,经过治疗基本无碍。但去年他淋巴癌复发,开始每周一次的化疗。两周前大夫说化疗效果不好,改用放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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