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校和南大的交流协议,每五年续签一次。今年我适逢其会,作为代表团一员去南京大学出差。 本次代表团包括校长和配偶、教务长和配偶、国际中心主任H、负责安排我校毕业生去南大附中教一年英文的主管C(今年也是该项目的十周年纪念)、我,另外还有一位当初建立两校交流关系的元老X,我校历史系的退休教授,他已经在南大等候我们了。
美国发来的日程安排,我看了觉得称得上紧锣密鼓。代表团本周二离开美国,因为周一我校有毕业典礼,周三到上海浦东,休息一晚,周四下午坐火车到南京,晚上和我校校友共进晚餐。周五参观南大新老校区和附中,下午签约,晚上和南大校长以及其他领导共进晚餐。周六早上参观夫子庙,下午为历年来到我校访学、教学过的老师开个招待会,周日早上他们就离开了,并没有国内安排旅游、大吃大喝的“常例”。
我比校长、教务长等提前离开美国,先在家里休息了一阵,然后去南京和他们会合。周四下午我坐高铁,三四点到达南京。我校代表团的其他成员则从上海坐高铁,比我晚到半小时。南大派车来火车站接人。周四出门时天气不太好,阴有小雨,气温也随之降低。南京倒不下雨,气温在28、9度,比较闷热。一路顺利到达,在车站等了一会儿,我校的大部队就到了,大家分坐四辆车去宾馆。
晚上六点和我校在中国的部分校友共进晚餐。这次校友会特地联系在上海、南京、温州等地的各处校友来和校长见面,包括历年来的中国留学生、目前海归在国内创业的以及来中国工作的美国人。这大约是最近学校致力促进校友捐赠的举措,不过见到过去的学生,我还是挺高兴的。
晚餐在另一个酒店吃,分成三桌,每桌十人左右。根据安排,校长和配偶、教务长和配偶、X等分坐三桌,校友也分散坐下,和美国来访者边吃边谈。晚饭是中餐,大概是淮扬菜系的新版本。凉菜十个小碟子,包括咸鱼、苦瓜、牛肉、蟹钳等,大多偏咸、偏辣。热菜不太多,就是松鼠桂鱼、西兰花鱿鱼、椒盐虾、烤鸭,汤倒有四五道,包括番茄排骨汤,青菜火腿笋片汤,萝卜汤,蟹粉咸蛋黄蒸蛋,笋丝香菇丝蛋花汤等,点心上了豆沙饼,最后每人一小碗牛肉面,另有水果拼盘。说实话,我觉得大厨手艺一般,汤汤水水,吃得乱七八糟。温温吞吞,口味不敢恭维,不知是否考虑到美国人吃不惯滚烫的菜。若是这样,不知为什么又上了蟹钳之类的菜,让几个美国人不知从何下手。服务还不错,给大家分食,更换盘子也很迅速。
席间谈话挺愉快。坐在我左边的是过去在我系教过中文的南大老师W,她的先生刚从我校访学回南京,女儿在我校读三年级。她告诉我又搬了新家,跃层式,一楼二楼,还有一个小院子,可以种花种菜。我之前拜访过的那套房子,她说打算卖掉,供女儿在美国读法学院。坐我右边的是海归的校友Z,他告诉我他同级的北京学生,因为功课跟不上从我校退学的,现在当上了公务员,而且结婚了,日子过得不错。吃饭时,又有我过去教过的中文学生来攀谈,她们不少已经在中国停留了两三年,在大学、中学教英文,可能还要继续留在中国。
晚餐八点多结束。校长作开场和结束的陈词。我们几个一起走回酒店,他还在电梯里说,他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他发表结束语,我们安慰他说,时间把握得正好,不算太晚,也不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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