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斯科住的小旅馆地处历史街区，离地铁站三百米，走路到红场也不远，但房间实在太小。淋浴花洒、抽水马桶、台盆都挤在小小的卫生间里，连浴帘都没有。床白天靠墙竖放，睡觉时翻下；床一放下，就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这里比我住过的东京或香港的商务酒店更逼仄，像是青年旅社。同事觉得住处太差，需要给学生一些补偿，于是带我们去克里姆林宫附近的“大都会”（Metropol）酒店吃自助早餐。

酒店果然豪华。餐厅宽敞明亮，中央一个喷泉。舞台上有女演员弹奏竖琴伴奏，天花板上悬挂水晶吊灯，桌上摆放花瓶。自助餐品种也多。英式早餐提供香肠、煮番茄、煮蘑菇，煮鸡蛋还分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几种。中式早餐有米饭、炒菜。俄式早餐有生鲜三文鱼、鱼子酱，可配上俄罗斯面饼bilini。柜台后的服务员当场现做荷包蛋、蛋卷。沙拉、水果、面包、甜品形形色色，居然还有特地辟出的“健康早餐”桌，提供沙拉、低脂酸奶、果干等。

品尝了几种，味道基本不差，但要说怎么特别好吃，似乎也不见得。上次在圣彼得堡的大酒店吃下午茶时我就产生了这个印象：在俄罗斯用餐，豪华与否看的是餐具、装潢与氛围，与具体吃啥没有必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