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曾留学美国大学（American University）的俄罗斯女郎Maria Butina 被

联邦调查局FBI逮捕，并被指控为“未登记的俄国间谍”。此前她与大她二十多岁的

共和党人同居，试图通过美国枪支协会等保守组织渗透白宫，还曾在2016年向参加总统竞选的特朗普提问。

有人质疑：“间谍”在公众场合表现张扬，“美人计”简单粗暴，与俄国间谍过去潜伏几十年的做法迥异，她真是情报人员吗？反间谍经验丰富的FBI前局长助理Frank Figliuzziq却说，Butina的例子反映了俄对美情报战正向快速、精准、高效演变，而且美国大学一向是各国情报机构交锋的“最前线”。

他说，赴美留学是各国渗透美国高科技领域、策反知识分子的最佳途径。工程学顶尖的麻省理工学院苏联时期最受留学生欢迎。哈佛大学某项目招收回校充电的中央情报局CIA成员，他国同样瞄准这个零距离接触美国间谍的机会。CIA到哥伦比亚大学人才市场摆摊招新，他国也关注未来的美国情报人员。涉及知识产权的间谍案在美国大学更司空见惯。

反间谍专家认为，高校强调信息透明，对外不设防。学者教授又行事老派，信任君子协定，不像商界那样签保密协议，给“小偷”可趁之机。不过，民众反驳，高校是创造知识的地方，不自由交流哪来研究成果？知识产权和国家安全能混为一谈吗？更何况，国防部资助的项目本就禁止外国人接触，当局宣扬“校园谍影”，难道要重回臭名昭著的“麦卡锡时代”？

其实，美国情报人员在美国大学也活动频繁，还在他国校园和外国情报机构一争短长。天下乌鸦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