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奥斯丁(John Austin),结构主义语言学的鼻祖之一,曾经写过一本很有意思的小书叫《话语能做什么?》(What Can Words Do?)。他对语言的功效是持乐观态度的。他觉得,话语可分两种:normative和performative,前者描绘事物,比方说,树,花,男人,女人;后者则在行动上见效,比方说教堂里结婚时新郎新娘说的:“我会”(“I will”),因为这些话语实际上有法律,伦理,文化,或其它普遍被大家接受的风俗习惯那样的约束性。其实,描绘性和使令性的语言密不可分,有些看似描绘性的字句实际上也是有使令的效果的。比如,说到“男人”和“女人”,那就是包涵着深刻历史传统和文化意蕴的使令了。
无论语言有没有用,我只知道它能带给我别的东西无法替代的欢乐。我从小爱看书,现在的工作又和书本结下不解之缘。最近看到一本描绘书本的力量的小说真是惊喜。这本书名为《The Guernsey Literary and Potato Peel Pie Society》,作者 Mary Ann Shaffer 和 Annie Barrows是姑母和侄女的关系。全书由各种信件组成,写的是二战结束不久,一位英国女作家因为书本结识了一群英属根西岛(Guernsey)的岛民。为深入了解他们在战争中的生活,她前去采访。结果对当地风土人情一见倾心,最后落户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