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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了的妇女

陈学昭(1906—1991),原名陈淑英,浙江海宁人,笔名学昭,原意是学习《昭明文选》——她童年时代的读物 。她的一生不可谓不风光。从一九二三年步入文坛起,她结识了戈公振、茅盾、周建人、章锡琛、瞿秋白、鲁迅等对她关爱有加、多方指点的文坛前辈和革命家。一九四九年她任浙江大学党支部书记兼中文系教授,后来又担任中国作家协会顾问,浙江省文联副主席、浙江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她辛勤创作六十八年,留下四百多万字的作品及译著,有小说、散文、诗歌、评论等,包括著名长篇小说《春茶》、《工作着是美丽的》。

可是陈学昭的一生也非常坎坷。她排行第九,上面有八个哥哥,家人称她为“九弟”。因为向往外面的世界,她反抗哥哥们的意志,十五岁就单身离家到南通、上海等地求学和教书。1923年她在上海爱国女校读书时,上海《时报》以《我所希望的新女性》为题公开征文,她应征得了第二名。她在文章中宣称:“我敢大胆地说一句,一个独身的女子,对于社会上一定会比在家庭的贤妻良母发展得多。”这句话实际上预示了她所选择的一条与众不同也是曲折崎岖的人生道路。

陈氏一生以“解放了的妇女”自居,可是看到她的回忆录《天涯归客》(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出版),让人不由感叹新女性在现代中国充满矛盾和艰辛的独特历程。本书从作者1906年出生开始,一直写到她1949年离开北京到杭州工作,大体可以分成四部分:1919到1927年在上海接受新式教育;1927以后两次去法国留学的经过;1935年回国,两次去延安并在那里定居;1945年日本投降以后,辗转各地,原本要去法国工作,最终未果。她之后的经历,书中没有涉及:1957年她只因为说了一句“省里对文艺工作不重视”就被打成右派,直到1979年平反,有二十多年无法发言、撰文。

陈学昭早年的经历也充满坎坷。六岁丧父,十五岁母亲瘫痪。家中兄嫂对于她的理想、爱好多半不理解、不支持,有时还要加以体罚。她的婚恋问题也是终生之痛。家里看中的人她不爱,她爱的人又因为各种原因天各一方。最后嫁人,据说只是因为可怜对方患有肺病,但婚后两人关系一直不谐。儿子夭折,女儿出生才九个月,两人已经势成水火。她说丈夫甚至“下毒”,企图“用安眠药消灭”她,最后两人离婚, 分道扬镳。

如果说这还是从包办婚姻向自由恋爱转化期许多新女性,特别是爱好文学的女子常有的经历,象庐隐、冯沅君都是如此,那么陈学昭到延安以后的遭遇就和她的个性以及当时独特的政治环境有关了。她被李富春称为“理想主义者”,暗指她缺乏社会经验,为人处事不够世故。例如,陆定一告诫她说“你是一个有社会影响的人,你见了人要先打招呼,因为人们计较这一点”。她这才意识到过去不爱和男人打招呼,洁身自好在延安就会被视为自鸣清高的“大妇人主义”。因此,虽然周恩来等领导对她时加照拂、忠告,还有周亲手下厨,做了白菜狮子头馈赠的佚事,她在解放区的经历并非一帆风顺。

陈学昭1942年的“整风运动”中曾被贴过大字报,也受过审查。在抗战结束前她本受命要去巴黎开展工作,却因为某同志的谗言改为去东北。兜兜转转,升降起伏,她感慨说:“从这时起,我内心对党的决定都采取了等着瞧的态度……这并不是不信任党……我更感到,要破坏一件事容易,要做成功一件事却千难万难”。陈学昭的一生,说明中国妇女的解放始终受到社会文化趋势和政治风云的驾驭;要想独善其身,真是谈何容易啊。
陈学昭以为解放了,其实,一个社会观念和社会习惯不是短时间能改变的。不要说当时她身处的社会环境,看看几十年后的2012年出台的新婚姻法吧,解放了又怎么样?
女人得到的,是他们让你得到的,给个玩具逗你开心而已。女人都玩解放了,不巴在男人身上哭哭啼啼了,男人省心了,女人工作了,男人得到一个工作助手,省力了。女人玩的兴高采烈,昂起脑袋了,看上去居然更鲜活了,女人挺起胸脯了,看上去居然更性感了。这解放解的别有风味,野趣横生。谁谁被女人玩了,傻13,居然给女人玩了,没本事,你看我们都玩的好好的。
女人要独立了,那怎么行,真当你是个东西了,也不看看是谁给你的一切,翅膀软趴趴的就想飞了,也不看看当初是谁教你飞的,给你三分就想开染坊了,自己的斤两都不知道 了。女人,你玩过了,居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了,玩具得收回了。怎么不收回啊?傻里吧,这得一点一点来,要让女人玩野的心收回来,一步一步自己走回男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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