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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3元的旅社:让人落泪的桥洞下底层人生

常德市鼎城区桥南路渡口巷沅水一桥的桥洞,俨然成了一个小“旅社”:里面10个小桥拱被单独划分开来,成为了一个个独立的“房间”用来出租,租金每晚3元。这是一群社会最底层的人员。他们的“蜗居”可能是违章建筑,他们之间的房屋租赁关系也许并不受到现行法律的认可和保护。但是,他们是我们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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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太鑫,今年80岁,是这片“蜗居”目前的“房东”

2010年正月十五,他离开了位于柳叶湖旅游度假区的家,从一位80多岁的拾荒老人手里,花1300元买下了这套“房子”。随后,他 “爱人”雷桂香、同龄的拾荒老人胡金山以及另几位“租客”,成为了他“蜗居”的伙伴。有时候,龚老身边会很空,没有“租客”,没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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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是“卧室”,楼道上是“客厅”标准的说这里也一个7室1厅的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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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门,一张烂桌子和一个床,还有一副破烂的蚊帐。东西太乱,可这些都是他们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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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27日,常德最高气温15度,最低气温11度,也就是在这样的前后通风的房子里面他们要度过这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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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德成,是这里住的最久的租客,靠拾荒为生,朝九晚五很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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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老说她是在“录像厅”做事的,工资“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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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房间”定价3块钱一晚上,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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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太鑫老人限定的入住条件,必须是拾荒者、附近工地做工者、无家可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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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上一顿吃了,下一顿还没着落,可鸡管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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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龚的老伴雷桂香今年68岁了,这个桥洞里没有自来水。每天,她都会去附近居民家买水挑回来,40块钱一个月,龚老在家时,她负责挑到楼梯下,今天龚老出去找活了,她只能蹒跚的移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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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住户”陆陆续续回来了,生火做饭,烟雾缭绕中,桥洞这个家也多了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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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写满了租客们的居住记录,“收3块钱,并不是为了赚钱,也赚不了什么钱,”老龚说,他只是把多余的床铺让给那些需要,以及和他们有接近遭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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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客厅”偶尔也有娱乐,下雨的时候捡不了废品,大家就围在一起打打跑胡子,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娱乐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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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岁的胡金山病了,躺在床上呻吟着。今天,他没办法去捡废品了,自己熬了一碗糖水,就算是他自己给自己治病的土方子。“住在这里的老人基本上都是有儿女的,但是一般都是家里条件不好,和自己的儿女经常闹矛盾,为了省心躲了出来。”老胡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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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德成、雷桂香、龚太鑫、胡金山(从左至右),最大的78岁,最小的68岁,在家门前拍了一张“全家福”,这是他们第一次拍合影,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或许,没有儿女的照顾,不能安享晚年,是他们的不幸。但,此时,在这个破烂的“家”中,他们能够彼此温暖,彼此照顾也算一种幸运。
这那里是人住的地方啊~不忍心看。现在一些超市或者公园根本就不会让这些人进去,随便哪一个地方也比这里强,这到底是谁的错
很难过,根本解决的办法是有钱人的税抽多点,拉底贫富的差距。
这样的老人应该享有基本的福利,老人院什么的都应该要有。
这一边富人们的钱多到要去外国拼命花,这边却是这样的惨状。
税收制度不合理+监管不当
他们年轻的时候就没有盖过房子,为什么老了要住在桥洞。
他们穿得还是可以的,不同于流浪汉,超市这些应该不会拒绝他们进去吧
而且有些是有儿有女的,只是闹矛盾,不愿意住一起
不要以为3元一晚,条件就真的很差了。这个老人都说了不赚钱,也就是说,如果当真出租的话,可能还不止3元一晚。这条件比北京那些鸽子笼强多了。那个起码还得40元一晚吧。

但是,总的来说,看看他们的房子就觉得最近搞的以房养老是个笑话。这对老夫妻算是有房一族了吧。但是他出租出去好歹还算有点收入。如果他把房子换了,去住养老院,估计待遇和那些没房的是一个级别的。没得厨房,没得单间住。说不定还要和老伴分开。如果后悔了,想再出去,这房子估计早给人拆了干别的。
“住在这里的老人基本上都是有儿女的,但是一般都是家里条件不好,和自己的儿女经常闹矛盾,为了省心躲了出来。”老胡这样说。

這段話挺悲涼的
老人算是被兒女放棄了嗎?
或是他們自知不受歡迎,乾脆自己先離開?
也許他們沒有財產,或是財產已經分配完,所以對兒女來說沒有價值?
有光明 就有黑暗……
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儿女能这么狠心,不能对父母好点吗?你也是他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呀,你自己也会老的。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看着就觉得揪心
喵喵
太可怜了。 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他们。
看过后很想哭
感想很多,
但现在在想当我的父母老的时候我能为我的父母做些什么
最不想看这种帖子了,每次看了难受却又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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