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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未必如其人

刘半农写了首新歌,其中有云:“天上飘著些微云,地上吹著些微风。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教我如何不想他(那时还没“她”这个代词)?”让当时的少男少女遐想不已。没承想有一天刘氏去女校演讲,让观众大失所望。有女生窃窃私语曰:“这就是那个写《叫我如何不想他》的?怎么是这么个糟老头子?”刘半农为此写打油诗一首:“教我如何不想他,请来共饮一杯茶。原来如此一老叟,教我如何再想他。”

苏青和张爱玲同时接受杂志采访,与侃侃而谈,言之成理的苏青相比,在文章中千伶百俐,常发惊世骇俗之高论(如,“成名要趁早”)的张爱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写了充满俏皮话,有时难免尖酸刻薄的《围城》的钱锺书,在生活中是位“有痴气”的忠厚长者。我也曾与文笔犀利,一针见血的大师往还,不料对方是个言之洵洵的谦谦君子。可见把作者与他们的作品相提并论,不免谬以千里。

最近又见时人评价张爱玲的《小团圆》,挖掘出作者的种种所谓“隐私”以为证据。我不象“新批评主义”信徒那样信仰“作者死了”,可是对以纯考据的方法研究文学不以为然。总觉得那样的做法,不仅让读文少了许多乐趣,而且评者想當然的傲慢勁也讓人退避三舍。
呵呵。。。 世上那会有这么多的帅哥,美女 ?
没错,作品只能映射出作者的某个方面吧,剩下的就都由读者自己YY补充了,呵呵
very much 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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