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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冤案?为殷纣王之冤鸣不平 为帝辛正名

本帖最后由 山东大汉 于 2012-10-23 10:39 编辑

为殷纣王之冤鸣不平 为帝辛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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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目录

    岳武佐,河南省淇县人,1939年生,高级讲师。 1963年毕业于郑州大学中文系。后长期从事中学语文和党校语文教学。曾任淇县政协文史资料员,参加过淇县文史资料的编写工作。应邀参加过《纣都朝歌》、《淇县志》、《朝歌揽胜》的编写工作。
    主持《淇史钩沉》栏目。

编者按

不平则鸣。凡亊都应当求个公平才对。


    岳武佐先生所撰写本文,为殷纣王之冤鸣不平,列举大量例证为帝辛翻案,值得大家一读。

他认为:过去我们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帝辛有什么功劳,今天已有考古证明帝辛确实有功,我们就应该为帝辛翻案。如果再随着传统的观点骂帝辛,至少说是缺乏实是求是,对历史不负责任。

因为帝辛被抵毁了三千多年,加上《封神演义》之类的文艺作品影响深广,为帝辛翻案是件很难的事情。但无论多么难,多么费时,帝辛的冤案必须翻。我们不能让一个对我们民族有重大贡献的帝王,冤枉了三千年,再继续冤枉下去。

他在文中写到:写几篇文章,谈谈对帝辛的看法,目的是为帝辛说句公道话,和大家交流。要寻找真实的帝辛,把不属于帝辛的“天下之恶”,从帝辛身上扒下来,让真实的帝辛站在人们的面前。

不同观点可在本站争鸣!

一、
我为什么研究帝辛

二、
晚年的帝辛

三、
帝辛时期的殷周

四、
一股盘根错节的反殷势力

五、
牧野政变

六、
再说牧野政变

七、
三说牧野政变

八、
古人笔下的牧野政变

九、
古人对牧野政变的评价

十、
试析“反戈一击,亦为英雄”

十一、
周武王灭商为中国帶来了什么

十二、     
帝辛壮烈殉国

十三、     
帝辛失去民心了吗

十四、   
帝辛“残暴事实”探源

十五、     
究竟谁残暴

十六、     
从《酒诰》说起

十七、     
“重用小人,诛杀贤良”析

十八、     
从周之“善事”说起

十九、     
这些事真吗

二十、     
“用非其有”析

二十一、
对帝辛囚姬昌的质疑

二十二、
公正不可失

二十三、
冤案有人翻

二十四、
认识帝辛的几个问题

二十五、
帝辛的功过

二十六、
永恒的丰碑

二十七、
也说牧野

  
  





历史是成功者书写的,所以真实与否,见仁见智
http://baike.baidu.com/view/243292.htm


帝辛,名受,后世人称殷纣王。为帝乙少子,以母为正后,辛为嗣。帝辛天资聪颖,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抚梁易柱之力,深得帝乙欢心。帝辛继位后,重视农桑,社会生产力发展,国力强盛。发起对东夷用兵,打退了东夷向中原扩张,把商朝势力扩展到江淮一带,国土扩大到山东、安徽、江苏、浙江、福建沿海。帝辛于公元前1075年即位,公元前1046去世,在位30年,后世评价褒贬不一。

人物概述
  帝辛,是中国商朝末代君主,在位30年,后世称商纣王。子姓,名受或受德,商谥帝辛,周武王称其为“纣王”,部份文学小说则称其为“寿王”,夏商周断代工程认为他在前1105年-前1046年在世,都城于沫,改沫邑为朝歌(今淇县)。
  帝乙死,应立长子启,因启母贱不能立,而立少子辛为帝。帝辛自幼聪敏过人。《荀子·非相篇》说帝辛"长巨姣美,天下之杰也;筋力超劲,百人之敌也。" 《史记·殷本记》也说"帝纣资辨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手格猛兽"。
  帝辛继位后,重视农桑,社会生产力发展,国力强盛。
  殷纣王

殷纣王
他继续发起对东夷用兵,打退了东夷向中原扩张,把商朝势力扩展到江淮一带。特别是讨伐徐夷的胜利,把商朝的国土扩大到山东、安徽、江苏、浙江、福建沿海。帝辛对东南夷的用兵,保卫了商朝的安全。毛泽东在评价帝辛时说:"其实纣王是个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他统一东南,把东夷和平原的统一巩固起来,在历史上是有功的。"帝辛统一东南以后,把中原先进的生产技术和文化向东南传播,推动了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促进了民族融合,郭沫若在一首诗里说:"但缘东夷已克服,殷人南下集江湖,南方因之惭开化,国焉有宋荆与舒"。
  帝辛之败有两说,其一,说帝辛在位后期,居功自傲,耗巨资建鹿台,造酒池,悬肉为林,修建豪华的宫殿园林,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使国库空虚。他刚愎自用,听不进正确意见,在上层形成反对派,使用炮烙等酷刑,镇压人民。杀比干,囚箕子,年年征战,失去人心。他在讨伐东夷之时,没有注意对西方族的防范,连年用兵,国力衰竭,对俘获的大批俘虏又消化不了,造成负担。---该段早已无法考究,由周武编写。(对于荒淫一说,有一点要说明的是,纣王只有两个儿子,而周文王百子,另,宦官制度起于周文王。)
  另一个说法是,帝辛重用奴隶,触犯贵族利益。周武一方给帝辛设立的六大罪状里,排前的便是“任用贱民为官”以及“以贱民辱贵族”。说白了就是纣王提前了一千年企图终结奴隶制社会,提前三千年想要玩民主……试想,商鞅一千年后开启封建制都落个身死的下次,何况一千年前?所以当时以周姬昌等为首的大奴隶主便一起联手抹杀了帝辛。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约公元前1046年,周武王联合西方11个小国会师孟津,乘机对商朝发起进攻,牧野之战,大批俘虏倒戈,周兵攻之朝歌。帝辛登上鹿台,“蒙衣其珠玉,自焚于火而死”。商亡。
  帝辛死后,葬于淇水之滨,今墓尚存。
本帖最后由 山东大汉 于 2012-10-23 10:4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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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帝辛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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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盘根错节的反殷势力

当周武王“择车”“ 选马”率“精卒” 冒雨到达牧之野时,可以说底气很足,因为他代表着一股盘根错节拼死一搏的反殷势力,去剿杀毫无防备的帝辛一人,获胜把握极大。

这一股盘根错节的反殷势力是什么呢?

一、            以“三圣” 为代表的周国反殷势力

文王、武王、周公合称三圣,这“三圣” 究竟是什么人呢?他们是“致太平者”,还是“致大乱者”?

我们先看文王姬昌

从姬昌的父亲季历起,商周关系日益亲近。商为了结好于周人,把挚君之女大任嫁给季历,后来又把莘君之女大姒嫁给文王姬昌。(翦伯赞《中国史纲要》)

《易经》有言曰:“帝乙归妹,祉,元吉。”有人解释说,帝乙归妹是帝乙为了结好西伯,将自已的女儿嫁给他(周文王的父亲季历)。如此说来,文王姬昌与帝辛还是表兄弟关系。

帝辛对姬昌还真不错,让他做最高的官,为三公之一。让他做西伯,成为一方之长。赐其征伐大权。但文王获得征伐大权之后,并没有为帝辛维持西方的安全,而是对外用兵,伐犬戎,伐耆国,伐邘,伐密须,伐崇,扩大自己的私人势力,为灭殷作准备。

文王姬昌为取得帝辛的信任,表靣上对帝辛“冤侮雅逊,朝夕必时,上贡必适,祭祀必敬。”这种表靣是人,背后是鬼的两靣派作风,就是姬昌作风。

“在文王去世前的第七年,他受命称王,实际上已拉开了灭殷的序幕。灭殷进入了战略准备阶段。”(《牧野兴周》)当文王灭黎之后,引起商国一些人士的震动,祖伊便向纣王进谏。但纣王并没有怀疑姬昌有二心。

姬昌不念与殷的亲情关系,不顾自己曾亲自表示愿做殷的属国的诺言,不念帝辛对自已的重用和信任,一心要灭掉殷国。这就是姬昌的人格。

文王办亊很不光明正大,“修徳行善” 都不敢明着做,还要“阴” 。和这一点相连的是他的阴毒。“文王归,乃为玉门,筑灵台,相女童,击钟鼓,以待纣之失也。”(《淮南子》)这是“顺人之过,以增其恶”也。(王充语)文王对其国君,对其老表,釆取如此手段,难道不是暴露了他的恶毒吗?这就是姬昌的徳。

“为臣亊君,忠之为本也。本立而后化成。冢臣於君,可谓一体。”(《忠经》)姬昌是帝辛的臣下,臣下忠君是义务。姬昌不是忠臣,而是一个大阴谋家。

    “礼三十而娶,文王十五而生武王,非法也”。(见《淮南子·汜论训》)为什么文王十五岁时就有了第二个儿子武王?老百姓都知道“文王百子”。可见文王姬昌从小就是一个色鬼。周是一个小国,方不过百里,而“文王之囿方七十里”(《 孟子》) 。文王“为玉门、筑灵台、相女童、击钟鼓”。可见文王姬昌是一个极尽享乐之能事的人。

总的来看,文王是一个不知亲情,不知恩徳,以怨报徳的人,是一个言行不一的两靣派、阴谋家。装得很仁徳,骨子里卑鄙。

周国的反殷势力从文王姬昌开始,武王姬发和周公旦继承了父亲姬昌的亊业,我们再看武王。

“武王亲射恶来之口,亲砟殷纣之颈,手污於血,不温而食。当此之时,犹猛兽者也。”(《荀子·仲尼篇注》)足见武王之残忍、野蛮。

至纣死所,“武王自射之,三发而后下车,以轻剑击之,以黄钺斩纣头,县大白之旗。己而至纣之嬖妾二女,二女皆经自杀。武王又射三发,击以剑,斩以玄钺,县其头小白之旗。(《《史记》》)”王充批评武王说:“武王伐纣,纣赴火死。武王就斩以钺,悬其首於大白之旌。齐宣王怜衅钟之牛,睹其色之觳觫也。楚庄王赦郑伯之罪,见其肉袒而形暴也。君子恶,不恶其身。纣尸赴於火中,所见凄怆,非徒色之觳觫,袒之暴形也,就斩以钺,县乎其首,何其忍哉!”﹙《论衡》﹚

“武王为侈靡,令曰:‘豹檐豹裘,方得入庙。’故豹皮百金。功臣之家裘千种,而未得一豹皮。”(《续博物志》)

可见武王生活的侈靡。

《尚书·洪范》曰:“惟十有三祀,王访于箕子。王乃言曰:‘呜乎箕子,惟天阴骘下民,相协厥居,我不知其彝伦攸叙。’”“周武王灭商,可以说带有些偶然性。以一个‘小邦周’ 的力量灭了有强大势力的‘大邑商’ 之后,都不知如何办?”(《新史记·周公东征》)

可见武王是一个不会治国的庸人。

《荀子》曰:武王是“夺,然后义。杀,然后仁。上下易位,然后贞。”“杀”,“夺”,“ 上下易位”,然后装出一派正经,这就是武王。

《庄子》有言曰:“小盗者拘,大盗者为诸侯。”此莫非武王之谓乎?

可见武王是一个残暴、无能、爱搞诡计的乱人之徒。

我们再看周公。

有几个人在一块喝酒,不要轻饶他们,要把他们都抓起来,送到我这里。我要把他们全杀掉。有了这样的教令,有人不怕,他们仍要犯,我要把他们全杀掉。(《酒诰》)

大罪不犯,小错不断,说明他是有意犯罪,这样的人即便罪再小,也不能不把他杀掉。(《康诰》)

这就是周公对康叔的教导,这就是留在殷都旧土上的殷民所享受的周公的德政。

这不是你封在杀人刑人,不是你封在割人鼻子割人耳朵,是上帝在杀人刑人,是上帝在割人鼻子割人耳朵。(《康诰》)

这是在教康叔如何推卸杀人刑人的责任。

周公自己说假话,还要教小小年纪的康叔说假话。

在《召诰》中,周公对成王说:“其惟王勿以小民淫用非彝,亦敢殄戮用乂民,若有功。”意即希望成王不要和小民一起放纵自己的行为而不遵法度,也要敢於用刑杀的办法治理小民,这样才能获得成功。

这是周公对成王的教导。教导成王要胆大起来敢於杀人。

公开大胆地教唆年轻人杀人,教唆年轻人说假话,仁何在?德何在?

“(周公)乃奉成王命,东征克殷。杀祿父,践奄诛其君。戮管叔,杀蔡叔,降霍叔为庶人。”(《金楼子》)

周公不仅杀别人,对自已的亲兄弟也绝不放过。

“周公诛管蔡,孔子诛少正卯,是无恻隐也。”(《叔苴子》)

以上记载充分说明,周公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

“姬旦酒殽不徹,故能制礼作乐。”(《抱朴子·酒诫》)

“周公之佐成王也,希膳不徹於前,钟鼓不解於悬,而歌雍咏勺。”(《子华子》)

周公根本不让别人喝一杯酒,自己却酒殽不徹,口口声声喊“明德慎法” ,自己却杀人成性。周公实际上是一个好话说尽,坏亊做绝的伪君子。

“胜书能以不言说,而周公能以不言听。此之谓不言之听,不言之谋,不闻之亊。殷虽恶周,不能疵矣。口吻不言,以精相告。纣虽多心,弗能知矣。目视於无形,耳听於无声。商闻虽众,弗能窥矣。”(《吕氏春秋·精谕》)在阴暗的角落里搞阴谋诡计是周公的拿手好戏。

杀人、吃喝、阴险、狡诈、搞阴谋诡计的行家里手,这就是周公。

文王、武王、周公,根本谈不上是什么圣人,论人格、品徳,不及常人。他们根本不会“致太平”, 只会制造混乱。他们滥用帝辛给予的权力,无端侵略他国,他们在殷国制造混乱,勾结殷帝辛的反对派搞政変,又搞什么二次东征,大迁殷遗民,镇压殷遗民。哪一件是“致太平” 的呢?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对失败者,“天下之恶尽归焉”。对胜利者,“隐其恶而扬其徳美,立其功烈而传之於久远。故天下皆称圣帝至治。”(《新书·立后》)

二、以“三仁”为代表的反殷势力

微子、箕子、比干合称三仁。

“三仁”实际上原来都是帝辛依靠的重臣,也都是帝辛的亲戚。由于帝辛的改革,引起了他们的不满,最终他们都成了帝辛坚决反对派。

微子反对帝辛,散布帝辛的谣言,散布亡国论。后来又以“世为长侯,守殷常祀,相奉桑林,宜私孟诸。”为条件,与武王签订盟约。“为三书同辞,血之以牲,埋一於共头之下,皆以一归。”微子在共头城背叛了自己的祖国,投靠了武王。

微子的卖国行为,唐代柳宗元就看出来了。他在《箕子庙碑》中指责微子“委身以存祀”。

微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卖国贼!

比干、箕子他俩与微子有不同,他俩个不是叛徒,不是“委身”者。

比干“进死以拼命”,和帝辛拼命对着干。曰:‘主过不谏,非忠也。畏死不言,非勇也。过则谏,不用者死,忠之至也。’进谏不去者三日。尽管历代人们对比干评价很高,称他为“谏臣祖师”,“忠谏”, 但他的行为不但“无益吾祀”,反而有害。

箕子反对帝辛,但他不与帝辛拼死对抗,也不在群众中散布帝辛的坏话,也不抛开帝辛而去,他说:“为人臣谏不听而去,是彰君之恶而自说於民,吾不忍为也。”但他去装疯卖儍,同样“是彰君之恶而自说於民”。

“三仁” 表现形式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帝辛的反对派。由于他们的反对,给帝辛的统治带了不同程度的影响,给周人以可乘之机,特别是微子,勾结周人危亡国家。殷朝的灭亡,他们都应负大小不同的责任。称微子、箕子、比干为三仁,颇不恰当。

《抱朴子·官理》曰:“殷辛之临三仁,欲长驱远骛,则轡急辕逼;欲尽规竭忠,则祸如发机。所以,车倾於险塗,国覆而不振也。故良骏败於拙御,智士踬於暗世。”这就恰当地说明了三仁与帝辛的关系,三仁与殷亡的关系。

三仁均有较大影响,均有众多随从,势力不可小觑。

三、以吕尚为代表的投机派反殷势力

(吕尚)“以军法治平世,枉害贤人,酷误已甚矣。赖其功大不便以致颠沛耳。且吕尚之未遇文王也,亦曾隐於穷贱,凡人易之,老妇逐之,卖傭不售,屠钓无获,曽无一人慕之。其避世也,何独虑狷华之沮众邪?设令殷纣以尚逃遁,收而敛之。尚临死岂能自谓罪所应邪?”(抱朴子·逸民)

“吕尚长於用兵,短於为国。不能仪玄黄以覆载,拟海嶽以博纳,褒贤贵徳,乐育人才,而甘於刑杀,不修仁义。故其劫杀之祸萌於始封。周公闻之,知其无国也。夫攻守异容,道贵知変。而吕尚无烹鳞之朮,出致远之御,推战阵之法,嫉高尚之士,可谓赖甲胄以完刃,又兼之浮泳以射走之仪,又望求之准的者也。”(《抱朴子·逸民》)

“吕尚创业垂统以示后人,而张苛酷之端,开残贼之轨,适足以驱俊民以资他国,逐贤能以遗讎敌也。”(《抱朴子·逸民》)

“吕望行年五十,卖食於棘津;行年七十,屠牛朝歌;行年九十,为天子师。则遇文王也。”(《说苑》)

吕尚屠钓之贱老也,文王尊而宗之。(晋傅玄《傅子·举贤》)

从以上文献中可以看出,吕尚是一个卖靣不行,屠牛不行,贩羊也不行的无能之辈,然而却是一个官迷。他想让帝辛用他。因为他不修仁义,帝辛不理他,殷国大人小孩都不理他。无奈之下,帶着对帝辛的不滿与仇恨,去投奔姬昌了。二人臭味相投,相见恨晚。吕尚遂被姬昌重用,“为天子师”。文王武王以吕尚为师,也可见文王武王是什么人。

殷国还有一些类似吕尚的人或官员,投奔了周。这些人以私利为目的,投机钻营,委身周人。壮大了周人的反殷力量,起到了推波助浪的作用。

四、还有一些投周叛殷的小国,如跟随姬发灭商的几个小国。古人云,文王率殷之叛国以事纣。

这四股反殷势力,在周人的纠集下,联合在一起,在周人的旗帜下,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反殷暗流。这股暗流不断湧动壮大,最终必然爆发。
帝辛时期的殷周
 

  

 
       

帝辛时期的殷周

一、帝辛时期的殷

《淮南子》曰:“纣之地,左东海,右流沙,前交趾〈五岭以南的一帶地方〉,后幽都。”又曰:“纣王兼天下,朝诸侯,人迹所及,舟楫所通,莫不宾服。”(《淮南子·主术训》)可见殷纣时期殷国是一统天下。

尽管“人迹所及,舟楫所通,莫不宾服”,但殷的统治并非铁桶一般。

商王朝把它的统治地区分成畿內畿外两大部分。畿內是商王室直接统治的部分,畿外是众多方国分布的地区。在一些方国之间比较偏僻的山林之地和方国以外比较边远的地区,分散着一些发展不平衡的少数民族部落,这就是商王朝经治地区的基本轮廓。

邦畿之內除王都以外,有不少的城邑为王室的诸子和其他贵族的封地。这些封地和畿外的方国,性质虽然有所不同,但都要接受商王的封号,成为王室的臣属。

大小方国要向王室定期朝贡,提供力役,奉命征伐,遵守一切礼仪制度成为王室统治下的臣属之邦。

比较边远的地区,有些小国还会时服时叛。因此,殷又在畿外选一些国力强的诸侯国为方伯,负责一方的安全。方伯雄视一方,威服附近的很多小国,成为一方之长。它若顺以王室,就会成为王室的得力助手。如果它对国王怀有二心,那是非常可怕的。

殷纣时期,国內形势比较复杂。《召诰》曰“越厥后王后民,兹服厥命。”意即一开始他和臣民都还能勤勉地根据先王的命令行事。

连敌对的周人都不得不承认,帝辛初期是很敬业的。在帝辛的领导下,农业发展了,囊橐已不足盛粮,所以又盖了钜桥粮仓。珍宝多了,就盖了鹿台宝库。

后来帝辛变了吗?是变了。任何事物都在变,帝辛岂能不变?帝辛朝着什么方向变了呢?因为帝辛天资聪慧,闻见甚敏,又在领导岗位,站得高,看得远。所以,帝辛思想超前了。如:许多人卑视妇女,帝辛不卑视,还尊重,甚至还能倾听妇女意见。他对奴隶比较宽大,能干的还可做官,甚至做大官。这就影响了奴隶主做官的利益。所以,遭到了奴隶主的强烈反对。因为在确定帝辛的继承地位时就有两种意见,现在帝辛又遭贵族反对,所以一些人便乘机攻击帝辛。帝辛的新老反对者便联合在了一起,形成了帝辛的反对派。统治集团内部的不团结,加上统治结构比较松散,这就逐渐形成帝辛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混乱局面。甚至有人卖身投靠西周,更有人无恥地与周人勾结,签订卖国盟约。

二、帝辛时期的周

周是纣天下的一个小国。只有百里的土地(《孟子·公孙丑》),自称“小邦周(《尚书·大诰》),“小国”(《尚书·多士》。周原甲骨文是出土于周古公亶父迁于岐下的周原,大多是周文王时的遗文。其中一片就是周文王在商王帝乙宗庙中祭祀成汤,表示为商之属国。(徐中舒:《周原甲骨初探》)周之先祖自夏朝时就失其稷官而变戎俗(《史记·周本纪》、《匈妓奴列传》)直到古公亶父时才迁于歧下,贬戎狄之俗,筑邑定居。(《史记·周本纪》)到季历和文王时农耕有所发展,也是接受了商的农业文化所致。(郭沫若:《十批判书·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诗经·豳风·七月》是较完整反映灭商前周族的民事诗,虽然有不少美化,但仍然看出氏族成员一年要不断劳动、农耕,加上田猎才能满足贵族们的需要。故“一直到武王克商以前,周大概尚在氏族社会末期父家长家庭公社阶段。”(斯维至:《早周的历史初探》)。

由于姬昌能做到“冤侮雅逊,朝夕必时,上贡必适,祭祀必敬。” 所以深得帝辛信任,帝辛赐姬昌斧钺弓矢,授其征伐大权,命其为方伯。可以说,帝辛为了征服东夷,将西方的安全大权放心地交给了姬昌。并且对姬昌信任有加,从不怀疑。西伯昌有了征伐大权之后,“明年,伐犬戎。明年,伐密须。明年,败耆国。殷之祖伊闻之,惧,以告帝纣。纣曰:‘不有天命乎?是何能为!’明年,伐邘。明年伐崇侯虎。”〈《周本纪》〉西伯昌自食其願为殷之属国的诺言,暗暗干起了与殷为敌的勾当。

三、殷周对比

从人类社会的发展来说,殷已是发达的奴隶制社会,“周大概尚在氏族社会末期父家长家庭公社阶段。”周落后商半个社会发展历史阶段。

.从生产力来说,周远落后于商。以酒为例,酒是粮食酿造的。在殷国,不仅殷纣王饮酒,普通人也饮酒。因为粮食多,除吃之外,多有剩余,酿酒成风。在周国,生产力低下,所收粮食尚不足以填饱肚子,哪有余粮做酒?所以,酒就成了奢侈品。国家禁止做酒,禁止饮酒。因为酒做多了,就会有更多的人饿肚子。周人禁酒是其农业落后的反映,不是文王武王周公们廉洁朴素,或者有别的什么高贵品质。文王“饮酒千钟”,周公不撒酒肴就是证明。再如手工业,殷国手工业己相当发达,周国很少。所以殷亡之后,周人把殷国的手工业者瓜分了,而且待遇也比其他人高。

从领导水平说,纣兼天下,朝诸侯,人迹所及,舟楫所通,莫不宾服。(《淮南子·主术训》)周灭商之后,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无从下手领导。第二年,武王访问箕子,求教治国之术。箕子以《洪范》告之。

从法律来说,,周没有完善的法律,灭商之后,周仍以商的刑法为准则。(见《康诰》)

从礼节来说,周灭商之后,仍沿用商的礼节。(见《洛诰》)

这就是殷末时期殷与周对比的基本情况。

四、周与殷的关系

殷和周是从属关系,殷包含着周,周包含在殷之中。

周原本自愿为殷的属国,理应忠于殷,尽一个属国应尽的义务:向王室定期朝贡,提供力役,奉命征伐,遵守一切礼仪制度成为王室统治下的臣属之邦。

帝辛是文王姬昌和武王姬发的领导。文王姬昌和武王姬发都是帝辛的下级,理应服从帝辛的领导,尊从帝辛的意志。

周和殷并非平等、并列关系,而是上下级关系,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这种关系是客观存在的,是改变不了的。

从社会发展和生产发两个方面讲,殷都比周先进得多。殷和周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殷没有作过对周有损害的事情,从某方面讲,周是在殷的影响、扶持下发展的。殷对周极为重用、相信、依靠。这就是殷朝末年殷周间的基本实情。我们看问题都应从这种实情出发,起码不能忘记这种实情。
晚年的帝辛

晚年的帝辛是什么情况,我们所见到的只有帝辛的对立面――周人对帝辛的指责。

我们要认识真实的帝辛,只能透过对一些事物的侧面分析,才能认识帝辛。

一、透过周人对帝辛的指责看帝辛

武王们对帝辛的指责集中表现在《牧誓》中。因为《牧誓》是武王动员西土军队反对帝辛的誓词,动员令,它集纣王罪过之大成。并且上纲上线予以责骂。

《牧誓》指责帝辛说:“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有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唯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唯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

概括《牧誓》所说,纣王主要有三大罪过:听信妇人的话;不祭祀祖宗和上帝;任用四方逃亡的奴隶而不任用同宗兄弟。

下面我们就对这三条进行剖析。

1、听信妇人的话。

今天,我们说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那么,帝辛为什么就不能听听妇人的话呢!为什么听妇人的话就是罪过呢?武王用一个比喻说,母鸡打鸣,家庭就要败落。所以不能听妇人的话。这种观点是完全镨误的。母鸡打鸣不打鸣,与家庭败落没有任何直接关系。听不听妇人言,与国家的兴衰也没任何关系。问题是怎样听。

这一条不仅不是纣王的过错,反而说明纣王的思想进步了,观念更新了,他不但不再把妇女看成祸水加以歧视,而且对他们的正确意见加以采纳,这是好事,優点,根本不是什么罪过。办事能听听妇人的意见,这里解放妇女的一个侧面。解放妇女,就是解放生产力。这一指责,反过来恰恰证明武王的思想是落后的。

有人说,帝辛处处听女人的话,这不可能。有人把“妇”换成了妲已,这更是歪曲。妲已这个人物是后人创造的。

2、不祭祀祖宗和上帝。殷人信鬼神,纣王不祭祀祖宗和上帝,说明帝辛的鬼神观念有点淡薄了,这是好事,是进步。所以,武王对纣王祭祀鬼神不够按时也大加指责,说明他的鬼神观念更浓厚。帝辛淡漠鬼神,在今天来说,也是一种进步,谈不上什么罪过。假如人们不怀疑鬼神,不放弃鬼神,科学如何得以发展,社会如何进步?

3、任用四方逃亡的奴隶而不任用同宗兄弟。在奴隶社会,奴隶不被当成人,而被当作财产,可以随便打、骂、买、卖、杀死、送人。殷纣王能任用奴隶,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这是对生产力的解放。特别是对四方许多逃亡的奴隶崇敬、提拔、信任、重用。任用这些人作卿士大夫一类的官,这就更了不起了。“多罪逋逃”者即今天所说的逃犯。奴隶主的罪犯,正是历史的推动者。正说明殷纣王真是解放奴隶第一人。

武王还指责这些被解放出来的奴隶、做官的奴隶,残暴地对待“百姓”,在商的国都任意犯法作乱。这里有一个概念要搞清楚,这里的“百姓”,不是我们今天所说的百姓。范文澜在《中国通史简编》中说,在商朝“显然,百姓是贵族。”解放了的奴隶,“任意”“犯”奴隶主贵族之“法”,“作”奴隶主贵族之“乱”,“残暴地对待”奴隶主贵族。这是大好事,是一种革命。

帝辛对四方许多逃亡的奴隶崇敬、提拔、信任、重用。任用这些人作卿士大夫一类的官,无疑,这损害了贵族的利益,必然引起贵族们的强烈反对。任用奴隶做官,自然就影响了奴隶主做官,影响了同宗兄弟做官。所以,奴隶主贵族、同宗兄弟都反对纣王。这一点也不奇怪。

这种先进与落后,改革与守旧的斗争,进行得轰轰烈烈。武王完全站在旧的保守势力的一边,指责纣王。这是完全错误的。

有人说殷纣王“众叛亲离”。纣王解放奴隶,损害了奴隶主贵族的利益,故奴隶主之“众”“叛”了。纣王任用了一部分能干的奴隶做官,不任人唯亲了,所以奴隶主贵族之“亲”“离”了。

纵观武王《牧誓》对帝辛的指责,没有一条能站得住脚。从今天的角度看,《牧誓》对纣王的指责,是在为帝辛评功摆好。证明纣王的思想是进步的,是超前的。这是成绩,是功劳。

在关键的场合,关键的时刻,武王们竟然拿不出帝辛的真正罪过,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说明帝辛确实没有什么罪过。

从武王们的指责中,我们看到了谁在推动着历史前进,谁在抱着历史的车轮向后倒。

周人对帝辛的指责,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晚年的帝辛,思想超前,实行了一些有利於社会进步的改革措施。

二、透过征东夷看帝辛

帝辛认为征服东夷,开发沿海是一个大问题。所以他一生为征服东夷用去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新资治通鉴》曰:“征服人方后,在东方留驻军事人员,增加了国库的开支,耗费了国力,所以古书上说‘纣克东夷而殒其身’(《左传·昭公十一年叔向语》)。”《中国古代史》曰:东夷叛纣,纣就“全力进攻东夷。东夷各部虽被平定了,并且俘获了大批的夷人,但是损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又加剧了人民群众的反抗斗争,所谓‘纣克东夷而殒其身’,‘纣之百克而卒无后’,穷兵黩武的结果,只是招致了自己的灭亡。”

这里有几个需要搞清的问题。

1、“东夷叛”,需要不需要去征服?一个国家的內部成员不可随便叛乱,这是人们的常识。“东夷叛”,帝辛就应该去征服它。这能叫“穷兵黩武”吗?如果帝辛任由东夷叛乱,那倒是帝辛的罪过。

2、古今战争都是掠夺财富的手段。“凡人之攻伐也,非为利则固为名也。名实不得,国虽强大,则无为攻矣。”(《吕氏春秋·召数》)今天的那个超级大国,在世界各地建立军事基地,驻军,挑起事端,就是为了捞取名利。

然而,帝辛征东夷却“损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增加了国库的开支,耗费了国力”。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帝辛对东夷的战争没有掠夺。有专家认为,帝辛对东夷实行的是“征抚”政策,后来又迁殷民十五万与东夷人民共同生活,传播中原文化,同化东夷。所以东夷“服”了。

3、如果征东夷真的“加剧了人民群众的反抗斗争”,那么,微子为什么不用“加剧了”的“人民群众的反抗斗争”推翻帝辛的统治,反而要费那么大气力,去勾结西周搞军事政变呢?可见“加剧了人民群众的反抗斗争”的说法,至少是不正确。帝辛对反叛的东夷尚且能实行“怀柔”政策,对国內人民绝对不会实行“残暴”统治。

4、郭沫若说:“殷纣王开拓东夷、淮夷、虎夷(人方、林方、虎方),功垂千古。今天中国有大连、天津、青岛、连云港、上海、浙闽、广州等领海之域,是帝辛开辟的。”怎么能说帝辛征东夷的结果,“只是招致了自己的灭亡。”呢?

透过征东夷,我们看到了帝辛维护国家完整的决心和能力,同时看到其治理国家“柔”的一面。并且看到了他对中华民族的伟大贡献。

三、从对待“叛徒”看帝辛

“太颠、闳夭、散宜生、鬻子、辛甲大夫之徒皆往归之。”〈《史记·周本记》〉向挚、太师痴、少师强也都投靠了西周。帝辛为什么不让西周把他们遣返回来,或治罪或杀掉?如果帝辛让西周遣返这些叛徒,西周敢不遣返吗?他绝对不敢。假如帝辛真是滥杀无辜,帝辛为什么不把这些有辜之人统统抓回来杀掉呢?

这说明帝辛心胸博大,宽大为怀。并非如有人所说凶恶残暴,滥杀无辜。

可惜,帝辛的宽大,换来的是敌人的强大。

四、透过殷遗民叛周看帝辛

《史记》说,殷兵“心欲武亟入”,“武王至商国,商国百姓咸待於郊。”商人对武王“皆再拜稽首”,把周人看成“救星”。但,时过二、三年,殷遗民全部叛周了。帝辛新征服的东夷也叛周了,甚至连监视武庚的“三监”也叛周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通过二、三年的实践,殷遗民和东夷人在周人残酷统治下的水深火热中生活,吃够了周人的苦,受够了周人的罪。在对比中,他们深深体会到还是帝辛好,“心欲武王亟入”变成了“心欲周人亟滾”。于是叛周。

殷亡之后,帝辛征东夷的十万大军蒸发了。他们回不了国,宁死也不降周。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些帝辛的军队,冒死投向大海,最后到达了美洲。

这就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帝辛在广大人民群众中的崇高地位。

五、从帝辛对待西周看帝辛

帝辛命姬昌为公,授其征伐权。对姬昌、姬发都特别好,无比信任,真诚希望他们能维护好西方的安定。姬昌向外扩张势力,帝辛还信任他,不怀疑他。姬发“东演兵”,帝辛还信任他。帝辛相信能用自己的诚心换取他们的诚心。所以,帝辛信任西周没动摇过。不是帝辛缺少心眼,而是充分表现了帝辛用人不疑的品质。

综上所述,帝辛晚年思想超前,有改革精神,并且实行了一些有利於社会进步的改革措施。他把维护国家的利益,国家的完整,作为自己的第一要务。他用人不疑,宽大为怀,以柔治国,深受人民拥戴。

不幸的是一场内外勾结的军事政变,断送了帝辛的生命,也灭亡了强大的殷国。
我为什么要研究帝辛
 

  

 
       

我为什么要研究帝辛

殷纣王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从小听大人讲殷纣王的故事,去帝辛陵上拾草禾。

村里的人们还常说一句歇后语:殷纣王的江山,铁筒一般。一讲到什么东西坚固结实时,便说:那是殷纣王的江山,铁筒一般。

儿时也常听人们自豪地说:别小看淇县,坐过皇帝!或者说:淇县当过国都!

以上这些给我印象很深。

一九九五年应邀参加《淇县志》新志的审稿工作,遇到如何评价殷纣王的问题。说纣王好或坏,都要讲出理由。此时的我,对熟悉的殷纣王,没有发言权了。

退休后,我就想了解了解殷纣王,认识认识他。

在学习研究的过程中,我发现一些问题。

1、现在有考古证明,帝辛对中华民族的形成,对东南沿海的开发,对中国疆土的统一,对解放奴隶,都作出了巨大的不可磨灭的贡献。然而,有人却说:总观纣王“一生行事,有的在客观上对中国的统一,汉民族的形成是有利的,但其主流却是起着相反的作用,在他统治其间,社会生产遭受破坏,人民困苦,阻碍了历史的发展。”(《新资治通鉴》)

一个人对国家、对民族都做出了重大贡献,为什么不能成为他一生的“主流” ?

2、笔者还发现一个关键亊实:所谓“牧野之战”“牧野大战”“ 武王伐纣”,只不过是一个卑鄙的內外勾结的军亊政変,是微子和武王给帝辛设下的一个陷井,一个圈套而己。

3、笔者对帝辛的“淫虐”追根求源,结果发现,今天人们所讲的帝辛的所谓“淫虐”“亊实”,没有一件出自当时、当事的文王武王之口,都是帝辛死了五、六百年之后,也可以说都是孔子之后的一些人编造的。

4、笔者还发现标准不统一,对文王和帝辛实行双重标准:同样对外用兵,帝辛自卫性用兵是穷兵赎武,文王侵略性地“明年伐犬戎。明年伐密须。明年败耆国。……明年伐邘。明年伐崇侯虎。”是“完成战略性包围”。帝辛的叛逆者是“贤臣”“仁人”, 周公的叛逆者是“叛徒”。周是一个百里小国,文王苑囿方七十里,还嫌小,因为文王与民“同乐”。殷国邦畿千里,帝辛建设一座鹿台,就叫罪恶。文王饮酒千觚是“本领”, 帝辛饮酒是罪恶。文王十五岁就有了第二个孩子武王,老了还“相女童”,文王不好色。帝辛成年后爱一个妲己就是好色。周公杀管蔡是为国,帝辛杀比干是残暴等等。

不平则鸣。凡亊都应当求个公平才对。

过去我们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帝辛有什么功劳,今天已有考古证明帝辛确实有功,我们就应该为帝辛翻案。如果再随着传统的观点骂帝辛,至少说是缺乏实是求是,对历史不负责任。

因为帝辛被抵毁了三千多年,加上《封神演义》之类的文艺作品影响深广,为帝辛翻案是件很难的事情。但无论多么难,多么费时,帝辛的冤案必须翻。我们不能让一个对我们民族有重大贡献的帝王,冤枉了三千年,再继续冤枉下去。

我写了几篇文章,谈谈对帝辛的看法,目的是为帝辛说句公道话,和大家交流。帝辛作为对中华民族有重大贡献的帝王,值得我们去关注。“天下之恶尽归焉” 的帝辛,并非真实的帝辛。我们要寻找真实的帝辛,把不属于帝辛的“天下之恶”,从帝辛身上扒下来,让真实的帝辛站在人们的面前。这就需要我们为其伸冤,为其当辩护士,为其正名。同时,也应该让周人暴暴光。

一介草民,才疏学浅,不当之处还望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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