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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吐槽] 8岁的莫言没有衣服穿?露馅了。

本帖最后由 空山居士 于 2015-4-8 08:43 编辑

照片上白胖的莫言,莫言自己描述中“莫言说:“那时候,我们这些五六岁的孩子,在春、夏、秋三个季节里,基本上都是赤身裸体的,只是到了严寒的冬季,才胡乱地穿上一件衣服。”莫言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们身上几乎没有多少肌肉,我们的胳膊和腿细得像木棍一样,但我们的肚子却大得像一个大水罐子。我们的肚皮仿佛是透明的,隔着肚皮,可以看到里边的肠子在蠢蠢欲动。我们的脖子细长,似乎扛不住我们沉重的脑袋。””。。哪个可信??? 我小时候(90年代)也是莫言照片上那种穿衣风格,棉袄棉裤,童花头,我小时候胖瘦也跟莫言他俩差不多。
他们这些过来人为什么用“谎言”向后人“叙述” 前三十年??

莫言8岁照片引网友争议 曾讲述拍照经历

你见过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8岁时候的样子吗?今天上午,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孔庆东发布微博:“文学虚构可以改变真实记忆,甚至作家也会迷失真我。某作家常写自己小时候饥寒交迫,这是他[attach]779879[/attach]1962年春天的照片。”

没错,照片中的小男孩正是作家莫言。不过,照片一经发出,就引来不少网友质疑。网友@裸奔的渔父:“这张照片拍得真不是时候!时间:1962年春——‘莫言的童年正值中国近代史上最悲惨的一段时期,所谓的三年困难时期,全国饿殍遍野,莫言曾在香港公开大学演讲时回忆道’。年龄:8岁——穷得光着身子到处跑,狗一样把任何能吃的东西塞进嘴里,十岁前不知道啥是照相!” @天高云淡T01:“都饿成莫小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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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庆东微博截图
是啊,多次讲述童年时艰辛经历、备受饥饿煎熬、穿不起衣服的莫言看上去跟现在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算不上白白胖胖,但也没有很消瘦,身上还穿着棉袄。难道莫言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差错?
莫言出生于 1955 年 2 月 17 日,农历乙未,正月二十五,属羊。这是山东省高密县河崖乡平安庄的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家庭成分为富裕中农。
莫言在散文《超越故乡》中曾经这样描述自己的诞生:“1955 年春天,我出生在高密东北乡一个偏僻落后的小村里。我出生的房子又矮又破,四处漏风,上面漏雨,墙壁和房笆被多年的炊烟熏得漆黑。根据村里古老的习俗,产妇分娩时,身下要垫上从大街上扫来的浮土,新生儿一出母腹,就落在这土上。我当然也是首先落在了那堆由父亲从大街上扫来的被千人万人踩践过、混杂着牛羊粪便和野草种子的浮土上。”
对于童年的莫言来说,似乎一直与饥饿,寒冷相伴,莫言自己的文章里,曾反复地提到“饥饿”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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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跟现在差别好像不大……
莫言说:“那时候,我们这些五六岁的孩子,在春、夏、秋三个季节里,基本上都是赤身裸体的,只是到了严寒的冬季,才胡乱地穿上一件衣服。”莫言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们身上几乎没有多少肌肉,我们的胳膊和腿细得像木棍一样,但我们的肚子却大得像一个大水罐子。我们的肚皮仿佛是透明的,隔着肚皮,可以看到里边的肠子在蠢蠢欲动。我们的脖子细长,似乎扛不住我们沉重的脑袋。”
那时候,他们这些孩子饿得嗷嗷乱叫,每天想的就是食物以及如何弄到食物。为此,他们竟然想出了吃煤块的主意。
莫言回忆说:“一九六一年的春天,我们村子里的小学校里拉来了一车亮晶晶的煤块,一个聪明的孩子拿起一块煤,咯嘣咯嘣地吃起来,看他吃得香甜的样子,味道一定很好。于是我们一拥而上,每人抢起一块,咯嘣咯嘣吃起来。我感到那煤块越嚼越香,味道的确是好极了。”
同样的情形,莫言在另外一篇散文里写到过:
“一九六○年春天,在人类历史上恐怕也是一个黑暗的春天。能吃的东西似乎都吃光了,草根、树皮、房檐上的草。村子里几乎天天死人。都是饿死的。村里人也老实,饿死了也不会出去闯荡。后来盛传南洼那种白色的土能吃,便都去挖来吃。吃了拉不下来,又死了一些人。于是不敢吃土了……冬天,学校里来来了一车煤,亮晶晶的,是好煤。有一个生痨病的杜姓同学对我们说那煤很香,越嚼越香。于是我们都去拿着吃,果然越嚼越香……”
不过对比一下两篇文章,其中有些微妙的差别,其中一篇吃煤的时间是“一九六一年春天”,另一篇则是“一九六○年春天”。
在2005年莫言获香港公开大学博士学位的演讲中,莫言也如是描述童年的经历:“我小的时候完全像个小动物一样,因为我出生在50年代中期,当我有了记忆力的时候,当时是中国大陆经济最困难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的吃饭和穿衣都非常成问题。有很多老百姓在死亡线上挣扎。我们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每天一睁眼睛想到的,就是怎么样搞点吃的东西来填饱自己的肚子。至于穿的都无所谓了,对于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来讲,在十岁以前基本上都是赤身裸体,没有那么多衣服。一直到我20岁的时候。我每年有两件衣服,夏天一件褂子,冬天再在这件褂子里边再套上一层褂子,中间铺上一层棉花,如此而已……”
莫言的童年生活如此艰辛,饥饿伴随左右,又没衣服穿,因此照片中出现的莫言穿着棉袄,看上去很健康的样子难免让网友心存疑虑,怀疑莫言对童年经历描述的真假。
不过,对于这张照片,莫言曾亲自讲述了童年时拍这张照片的过程和经历。在他的散文《从照相说起》中,他这样描述这次经历:
这是我二十岁之前惟一的一次照相,时间大约在1962年春天,照片上的我上穿破棉袄,下穿单裤,头顶上似乎还戴着一顶帽子。棉袄上的扣子缺了两个,胸前闪闪发光的,是积累了一冬天的鼻涕和污垢。裤腿一长一短,不是裤子的问题,是不能熟练地扎腰所致。
照片上,我旁边那个看起来蛮精神的女孩,是我叔叔的女儿,比我早四个月出生。她已于十几年前离开人世,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病,肚子痛,用小车往医院推,走到半道上,脖子一歪就老了。照相的事,尽管过去了将近四十年,但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时我正读小学二年级,课间休息时,就听到有同学喊叫:照相的来了!大家就一窝蜂地窜出教室,看到教室的山墙上挂着一块绘着风景的布,布前支起了一架照相机,机器上蒙着一块红表黑里的布。那个从县里下来的照相师傅,穿着一身蓝衣裳,下巴青白,眼睛乌黑,面孔严肃,抽着烟卷,站在机器旁,冷漠地等待着。
先是那个教我们唱歌的年轻女老师手里攥着一卷白纸照了一张,然后是校长的老婆与校长的女儿合照了一张。照相时,师傅将脑袋钻到布罩里,从里边发出许多瓮声瓮气的神秘指令,然后他就高高地举起一只手,手里攥着一个红色的橡胶球儿,高呼一声:往这里看,别眨眼,笑一笑!好!橡胶球儿咕唧一声,照相完毕。真是神奇极了,真是好看极了!
我们围绕着照相师傅,都看迷了。在无人照相的空间,与我们同样围着看热闹的老师们,相互撺掇着,张老师让李老师照,李老师让王老师照,都想照,看样子也是怕花钱。
这时我堂姐走到照相师傅面前,从口袋里摸出三角钱,说:我要照相。围观的学生和老师都感到很惊讶。照相师傅问:“小同学,你家大人知道吗?堂姐说:俺婶婶(她称呼我的母亲为“娘”,称呼自己的母亲却叫“婶婶”)让我来照的。马上有人在旁边说:她父亲在供销社工作,每月一次发工资呢。于是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
那天我堂姐穿得很板整,读者朋友可以从照片上看出来。别忘了那是1961年,绝大多数农村孩子都穿不上一件囫囵衣裳,能穿得像我堂姐那样的很少。我堂姐是个非常干净整洁的女孩,同样的新衣裳,我穿上两天就没了模样,但她穿一个月也不脏。
我堂姐昂着神气的小头,端端正正地站在照相机前,等待着照相师傅发号施令。这时,好像是有人从后边推了一把似的,我一个箭步窜到照相机前,与堂姐站在一起。照相师傅的头从黑红布里钻出来,说:怎么了?怎么了?老师和同学们都呆呆地看着我,没人说话。我骄傲地对照相师傅说:我们是一家的!照相师傅大概不相信这样一个小怪物跟这样一个小姑娘会是一家的,就转回头去看老师。我的班主任老师说:没错,他们是一家的。我堂姐也没提出反对,这件事至今让我感动。照相师傅的头在黑红布里说:往前看,笑一笑,好!他的手捏了一下橡胶球儿,说:好了!
过了好久,我把照相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时,一个晚上,我们全家围着一张桌子,稀溜稀溜地喝着菜汤,就听到大门外边有人在喊叫我的大号:管谟业!管谟业!家里人都看着我,他们听到有人喊我的大号,肯定都觉得怪怪的。我扔下饭碗跑出去,一看,原来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她将一个白纸包递给我,说:你们的照片出来了。我拿着照片跑回家,竟然忘了请老师到家里坐坐,也忘记了说声谢谢。就在饭桌上把纸包剥开,显出了三张照片和一张底版。照片在众人的手里传递着。
母亲叹息一声,说:看你这副邋遢样子,照的什么相?把你姐姐都带赖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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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莫言,新浪微博一位大V 丁来峰 发表奇文“我就是那场大饥荒的死剩种” 一文,长微博中讲述“我爷爷坐牢十年,出狱后爸爸8岁小姑5岁小叔3岁”,用自己家族“亲历”来力证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三千万。

当时看到此奇文,真是笑疯了。

丁来峰/文
今天看到新华网、人民网、社科院等官方网站在力推一篇文章。此文说, “三年困难时期”人口非正常死亡是中国共产党在探索建设社会主义道路过程中所犯的错误。这是一种探索性质的错误。某些西方敌对势力反复炒作中国饿死几千万人,企图动摇和否定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应当引起人们的高度警觉。
所谓“三年困难时期”,就是从1958年开始、1961年结束的史无前例的大饥荒。这段历史我本人没有亲身经历过,也不是历史学家,更不是“西方敌对势力”,所以我不去讨论这场大饥荒到底饿死了3000万人还是3500万人。我只想讲述几个故事。关于大饥荒,我家庭的故事及我自己的故事。
大概在1959年的冬天,安徽省无为县的一户农村人家,有一个五岁(59年5岁,54年出生)的小女孩,她本来已经会走会跳了,由于极度饥饿,她的身体逆自然规律生长,又回到了婴儿时期,只能坐在小木车上。
她朦朦胧胧地看到八岁(51年出生)的哥哥在门外,便有气无力地喊道:“哥,回家。”
哥哥没理妹妹。小男孩正痴痴看一位叔叔喝粥。这位叔叔他本不认识。49年之后,他家的祖屋突然变成公产,组织经常安排人住在他家里。每一个来者都是主人,日子也过得比原来的主人好一些。在这个小男孩的眼里,叔叔手捧的是琼浆玉液;叔叔每一口咽下的,都是生命之源。
小男孩看叔叔喝完了粥,没有分到一口。在这个时间里,他似乎又隐隐约约听到妹妹在喊“哥哥快回家”。到他终于一步一挨回到妹妹身边时,妹妹再也不会喊他了。她无声无息,冰冷僵硬。这个五岁的小女孩,连卖火柴都还不会,身上也没有一根可以划着取暖的火柴,就死于饥寒交迫。
妹妹的死,这个小男孩当时有什么感觉?也许有,但并不强烈。几十年之后,这个景象一直闪现在小男孩的脑中,他讲给家人听,讲给儿子听。每当讲这个故事,他都眼圈发红,声音哽咽。我每次听到父亲讲这个故事,都心痛不已。饿死的小女孩,就是我的姑姑。
我家不是地主,划的成份是中农。我太爷爷辛苦一辈子,有几亩薄产,49之后连田带屋都收归公有。从58年开始,农村不许自家生火,家里不许藏一粒粮食,所有人都吃食堂。太爷爷是个硬汉子,他从来没跨进食堂半步,他说:“至死也不要进他们的食堂。”他是我家第一个在大饥荒中饿死的。
然后就轮到我爷爷。爷爷是读书人,大学生,四乡八村知名的才子。他毕业后应邀出任乡长。当时他并不愿意当这个芝麻官,但终于在太爷爷苦口婆心的压力之下上任了。没想到一个月之后,他连国民党还没来得及入,就“解放”了(1949年登国民党船,哈哈)。他舍不得家人,没跟随组织去海峡对岸而是躲了起来。最后他被抓住了,判刑入狱。
爷爷1958(49--58十年)年放了出来,回到了正值饿死人的家乡。有一天晚上,全家人躺在床上。爷爷突然唤醒我父亲,十分平静地说:“孩子,起来烧纸。”奶奶斥责爷爷:“大晚上的不要胡说,别吓孩子。”爷爷说:“真的!快起来,迟了来不及了,我快不行了。”于是奶奶和父亲起床烧纸,爷爷就在这个过程中去了。
太爷爷饿死了,爷爷饿死了,姑姑饿死了,最后一个饿死的是叔叔。当时他只有3岁(55年生),但很聪慧。每当奶奶从食堂打了面粉糊回来,他第一个嗷嗷叫,不许任何人先吃。农村的母亲喂孩子吃流体食物,总要拿汤匙从自己嘴里过一下,试试温度。但我这个小叔叔决不允许奶奶做这个动作,他认为这是对他食物的侵犯。无论多烫的糊或粥,他都能咽下。每餐之后,他的小嘴上都会长出几个被烫出的血泡。
父亲记得,每次吃过“饭”之后,爷爷总会用手指细细抹拭瓷缸里的残沫往嘴里送。这个秘密被小叔叔发现之后,从此拭残沫的权利便不再属于爷爷。每次餐后,小叔叔都会拿着瓷缸津津有味地抹拭半天。
三年过来,本来祖孙三代济济一堂的大家庭,只剩下了奶奶和父亲。父亲能从“58年”——家乡对大饥荒的俗称——熬过来,实属奇迹。父亲清楚记得,他长年都是双腿浮肿。有一次他拖着肿腿去食堂偷吃糊,被一个本家长辈几个耳光打得昏死过去,一天之后才醒过来。
幸好父亲醒了过来,才有了一个死剩种,也便有了以后的一家人,有了我。我比父亲的运气好多了,他年轻时想当兵,但因为爷爷的关系当不成。等我长大了,他一定要我参军,说老子不成,儿子可以。我到部队之后进了机关做新闻,颇受重视。回到地方之后进报社做记者,不到30岁就成了外交部主管杂志的常务副主编,也就是实际上的主编。我去北京新闻出版局参加社长/总编岗位培训时,满眼都是老头老太太和中年人,唯我一个青春红颜,毛头小子。
这一切看不起不错,貌似有点前途。但50年之前的那场大饥荒又改变了我。2012年上半年,有个叫林治波的同志在微博上为毛正名,为大饥荒翻案,说什么“走访了当年饥荒最重的河南安徽很多村庄,情况根本不是有人污蔑的那样,乡亲们只是听说饿死了人,而自己并没有亲眼看见饿死人,能够直接证实的饿死者为数极少。”
林治波的言论勾起了我对家庭祖父辈的惨痛历史记忆,也引起了我对歪曲历史、美化罪人的无耻文人的强烈憎恶。这个林治波,人民日报甘肃分社社长,我的新闻界前辈,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文饰一桩惨绝人寰、史无前例的罪行。从大饥荒中活过来的人还没死绝呢,这个人就说成没有发生过!
我在前面所讲的故事,绝不是我一家的孤例。在我的家乡,每一个人都知道“58年”,每一个年老长辈的记忆里都刻下了“58年”的深深烙印。很多人家灭门绝户,路上随处可见饿殍。更多的是,家里有人饿死了,却偷偷地藏于床下,被老鼠吃掉眼耳口鼻,也不肯埋掉。因为在未被发现之前,每顿可以多领一勺面糊,甚至稀粥。
当时我即在微博上投入了这场论战。虽然后来林治波被迫删帖、道歉,但依然得意扬扬地做他的社长,最近还被擢升为兰州大学新闻学院院长。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两件事。一是林治波绝对不是单独的个人,而是一大群,一大坨,他们有权有势,为了维护既得利益,争取更大利益,不惜抛弃良知常识,改写历史,迷惑世人。二是我的写作不能仅仅是为了五斗米,我必须在这个社交媒体的时代,借科技之便,努力讲出历史真相,发出社会进步之音。“公知”这条不归路,我必须走到黑。
林治波之后有北原,人民日报之后还有新华社、社科院,他们不会停止歪曲历史美化罪恶,我们也不能放弃写出真相传播真理。
附网友评论:——————
浒东山人
浒东山人
文笔生动,凄惨绝伦,血泪控诉,催人愤恨。
只是,你爷爷49年解放后就坐了牢,58年出狱将近10年。如你文中所说,59年你父亲8岁,你姑姑5岁,你叔叔3岁。也就是说,在他爷爷坐牢的10年时间里,你奶奶竟然为你们家陆陆续续地生下了3个孩子。但不知,你奶奶的这仨孩子是哪来的?
9月25日 18:38
雷子
你爷爷被抓去做了十年的牢,回来就饿死了,但是姑姑五岁饿死了,叔叔三岁就饿死了,,,
你这么往你奶奶身上泼脏水,不怕她老人家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你?
9月25日 21:42
动物速写
丁来峰,你这个杂种这次真的出了名了!你应该回答大家的问题,还应该为自己的杂种血统向大家道歉。。。。
9月25日 21:55
浪迹涨停
呵呵,博主是野种的杂种!!!
9月25日 22:25
巴蒂很行
绿色产品,呵呵

太爷爷真是硬汉子,替爷爷干了不少事
9月25日 22:38
用户2176527271
顶为了抹黑土共而不惜给自己爷爷连戴三顶绿帽子,多忠心耿耿的美分啊
今天 00:22
anakinswqq
博主不顾自家乱伦丑闻,也要揭露当年”真相“,这节操小弟佩服之至。目测你要火 !火钳刘明!
今天 02:19
sun9
我就想问问,你说你爷爷做了10年牢,放出来没多久就饿死了,那么当时你8岁的爸爸,5岁的姑姑,3岁的叔叔是怎么来的?
今天 06:50
oy1615770
以前没有听说过这厮。这下可好了,这厮要出名了。
今天 07:57
猫家米茶
这年头,为了领点美分,不惜给自己爷爷带上三顶绿帽子,现在的公知也是蛮拼的
wujun253
这智商,真是杠杠滴!
今天 09:06
wujun253
资深媒体人就这智商?还是是前常务副主编!
今天 09:08
遥望西坡
关于丁来峰说他爷爷在监狱10年出来后,他爹8岁,姑姑5岁,叔叔3岁这个科学难题,网友们急中生智,总结了几条。1、他太爷爷在家。2、他爸爸说他爸爸的爸爸在监狱里的时候,家里每天都有叔叔。3、宝贝,宝贝,他是你的大叔,你爸是隔壁老吴。4、他爷爷会穿墙术。
今天 09:10
烦人
死剩种的文笔不错嘛,很煽情!
今天 09:21
这样一篇痛说家史,充分说明了乱伦在中国是确实存在的,公知都是杂种
天 09:25
烦人
哈哈哈,丁公知送自己爷爷起码两顶大绿帽!49年解放,然后清算前朝遗老,给两年时间是足够了的,51年你爷爷被抓,然后,最早于58年,你饿死的姑姑5岁啊,小叔3岁,可是,你爷爷51年被抓,你奶奶跟谁有了你的姑姑和小叔!!!!
917397736
楼主,你这狗粮能日日领取,不得感谢这些骂你的人吗?我们才是你的衣食父母啊
今天 09:50
waiwai1979
公知普及普世价值的最大障碍就是数学呀。。。。
今天 10:09
京网创科
智商啊
今天 10:09
福娃茗茗
[-偷笑]白痴呀!自做聪明太.....。
健康媒体王炎:【关于“饿死三千万”的谣剧,又出精采奇妙新一幕】爷爷入狱10年,释放后,爸爸8岁了,姑姑5岁了,叔叔3岁了。感谢@共识网 ,感谢@丁来峰,你们让全体网民知道,做公知苦,做公知的父辈也艰苦,做公知的爷爷更痛苦,做公知的奶奶最辛苦。请问来疯小儿:你确信你姓丁?
人是搞编故事过生活的哦
前有“死剩种”丁来峰,后有“饥饿到肚大四肢小”的白胖8岁小莫言,所以我后来看到所谓“过来人” 及其他相关人士 “深情演绎” 的关于建国前三十年的文章,我就忍不住哈哈哈哈。

也发帖博大家一笑。
本帖最后由 xxxs 于 2015-4-8 20:56 编辑

跟风,饿死不吃狗——饥饿年代的动物保护观念远远强过现代,这一定是体制问题!

莫言:饥饿年代,我的那些凶恶吃相

2008年11月19日

在我的脑袋最需要营养的时候,也正是大多数中国人饿得半死的时候。我常对朋友们说,如果不是饥饿,我绝对要比现在聪明,当然也未必。因为生出来就吃不饱,所以最早的记忆就与食物有关。那时候我家有十几口人,每逢开饭,我就要哭一场。我叔叔的大女儿比我大几个月,当时都有四五岁光景,每顿饭奶奶就分给我和这姐姐每人一片霉烂的薯干。而我总认为奶奶偏心,把大一点的薯干抢过来,把自己那片扔过去,抢过来又觉得原先分给我那片大,于是再抢回来。一抢再抢,婶婶的脸便拉长了,姐姐也哭了,我当然一直是双泪长流。母亲无可奈何地叹气,奶奶便数落我的不是。母亲便连声赔不是,抱怨我肚量大,说千不该万不该生这么个大肚子儿。

吃完了那片薯干,就只有野菜团子了,那些黑色的、扎嘴的东西,吃不下去,又必须吃,一边吃一边哭。究竟是靠着什么营养长大的?我怎么能知道。那时想:什么时候能饱饱地吃上一顿红薯干子呢?能吃饱红薯干就心满意足了。

1960年春天,在人类历史上恐怕也是一个黑暗的春天。能吃的东西似乎都吃光了,草根、树皮、房檐上的草。村子里几乎天天死人。都是饿死的。起初死了人亲人还呜呜哇哇地哭着到村头土地庙里去注销户口,后来就哭不动了。抬到野外去,挖个坑埋掉了事。【某人饿死了,其亲人还有抬人挖坑埋人的力气,细思恐极】很多红眼睛的狗在旁边等待着,人一走,就扒开坑吃尸。粮食,粮食都哪里去了呢?粮食都被谁吃了呢?村里人也老实,饿死也不会出去闯荡。后来盛传南洼那种白色的土能吃,便都去挖来吃。吃了拉不下来,又死了一些人。于是不敢吃土了。那时我已经上学。冬天,学校里拉来一车煤块,亮晶晶的,是好煤。有一个生痨病的杜姓同学对我们说那煤很香,越嚼越香。于是我们都去拿着吃。果然越嚼越香。一上课,老师在黑板上写,我们在下边嚼煤,咯咯嘣嘣一片响。老师说你们吃什么,我们一张嘴都乌黑。老师批评我们:煤怎么能吃呢?我们说:香极了,老师不信吃块试试。老师是女的,姓俞,也饿得不轻,脸色蜡黄,似乎连胡子都长出来了,饿成男人了。她狐疑地说,煤怎么能吃呢?有一个女生讨好地把煤递给俞老师,俞老师先试探着咬了一点,品滋味,然后就咯嘣嘣地吃起来了。她也说很香。这事儿有点魔幻,我现在也觉得不像真事。但去年我见到王大爷说这事,王大爷说:你们的屎填到炉子里呼呼地着呢。幸亏国家发了救济粮来,豆饼,每人半斤。奶奶分给我们每人杏核大一块,嚼着,舍不得咽,舍不得咽就没了,好像在口腔里化掉了。十几年后痛定思痛,母亲说那时人的肠胃薄得像纸一样,一点脂肪也没有。大人有水肿,我们一班小孩都挺着个水罐一样的大肚子,肚皮似乎透明,绿色的肠子在里边也蠢蠢欲动。都特别能吃,五六岁的孩子,一次能喝八大碗野菜汤。

后来生活好了一点,能半年糠菜半年粮了。我叔叔又走后门买了一麻袋棉子饼,放在缸里,我夜里起来小解,也忘不了去偷摸一块,拿到被窝里吃,香极了。【棉籽榨油后,剩下的就是棉籽粕(棉粕)。棉籽及棉根皮中含有多酚类物质棉酚(Gossypol),棉酚是一种多元酚类物质,具有抑制精子发生和精子活动的作用,存在两个主要副作用--低血钾及潜在的不可逆性(绝育)。他的女儿管笑笑……】

“文革”期间,依然吃不饱,我便到生产队的玉米田里去找一种玉米上的菌瘤,掰下来,拿回家煮了,撒上盐,拌蒜吃,也是鲜美无比,味道好极了。

后来又听人说,癫蛤蟆的肉味比猪肉还要鲜美,母亲嫌脏,不许我去捉。

生活渐渐好起来,红薯干能管饱了,这时已是“嗡嗡嗡”后期了。有一年,年终结算,我家分了二百九十元钱,这在当时是个令人心惊的数字。我记得我一个六婶把我的一个堂妹头打肿了,因为她丢了一角钱。分了那么多钱,父亲下决心割了五斤猪肉,也许更多一点,煮了,每人一碗,我一口气就把一大碗肥肉吃下去了。还觉不够,母亲又把她碗中的分给了我。吃完了,胃承受不住,一股股的荤油往上涌,嗓子眼像被刀割着一样疼痛,这就是吃肉的感觉了。

我的馋是有名的,只要家里有点好吃的,我千方百计地要偷点吃,有时吃着吃着就控制不住自己,吃多了,剩下的干脆吃掉,豁出去挨骂就是。我的爷爷和奶奶住在婶婶家,要我送饭给他们吃,我总是利用送饭的机会揭开饭盒的盖子偷一点吃,为此母亲受了不少冤枉,这事儿现在我还感到深深的内疚。

70年代中,去水利工地劳动,生产队用水利粮做大馒头,半斤干面一个,我的纪录是一顿饭吃四个,有的人。能吃六到七个。1976年,我当了兵,从此和饥饿道了别。从新兵连分到新单位时,精粉的小馒头,我一次吃了八个,肚子里还有空,但不好意思再吃了。炊事员对食堂管理员说:“坏了,来了大肚子汉了。”管理员笑笑,说:“吃上一个月就吃不动了。”果然,一个月后,拳大的馒头,我一顿饭只吃两个就够了。而现在,一个就够了。

尽管这些年不饿了,肚里也有了油水,但一上宴席,总是有些迫不及待,生怕捞不到吃不够似的抢,也不管别人的目光怎样看着我。吃饱了也后悔:为什么我就不能慢悠悠地少吃一点呢?让人觉着我出身高贵、吃相文雅?因为在文明社会里,吃得多是没有教养的表现,好多人攻击我饭量大,吃起饭来奋不顾身啦、埋头苦干啦。我感到自尊心很受伤害,便下决心下次吃饭时文雅一点,但下次人家那些有身份的人依然攻击我吃得多,吃得快,好像狼一样。我的自尊心更被伤害了。再一次吃饭时我牢牢记着,少吃,慢吃,不到别人面前夹东西吃,吃时嘴巴不响,眼光不恶,筷子拿着最上端,夹菜时只夹一根菜梗或一棵豆芽,像小鸟一样,像蝴蝶一样,可人家还攻击我吃得多吃得快,我气坏了。因为我努力使吃相文雅时观察到那些攻击我的公子王孙小姐太太们吃起来像河马一样,吃饱了时才文雅。于是怒火便在我胸中燃烧,下一次去吃不花钱的宴席,上来一盘子海参之类的玩意,我端起盘子,拨一半在我碗里,不顾烫坏口腔黏膜吞下去,他们说我吃相凶恶,我又把盘子里的全拨来,吃掉,他们却友善地笑了。

我回想三十多年的吃的经历,感到自己跟一头猪、一条狗没什么区别,一直哼哼着,转着圈儿,拱点东西,填这个无底洞。为吃我浪费了最多的智慧,现在吃的问题解决,脑筋也不灵光了。


PS:丁奇峰的最大破绽不是他给爷爷送上的三顶绿帽,而是“58年”。三年困难时期是59-61。58年却正是一个大丰年,还是全国普遍性的,所以人民公社才开大食堂,“大家放开肚皮吃”。
回复 4# fleischmanndu


    神吐槽,正中靶心。
本帖最后由 WMJ 于 2015-4-8 19:19 编辑

单说一下莫言那个~~
有一种瘦叫浮肿;上文他说他冬天有棉褂子;在农村有一种岁数叫虚岁,实岁8岁虚岁就可以是十岁了

另外,丁来峰在另一篇里澄清是关了近四年。


不喜欢公知,但是那篇博客下面恶意满满净往下三路招呼的回复更恶心
宁愿饿死也不吃狗,莫言文章里的村人真是“杀身成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膜拜。
本帖最后由 空山居士 于 2015-4-8 08:45 编辑

回复 8# WMJ

莫言在文中自己写 照片摄于1962年春,莫言1955春出生,那时他姐姐还有三角钱来拍照片,都饿的浮肿还有情趣去拍照?照片上的小莫言跟他自己描述的“我们的胳膊和腿细得像木棍一样,但我们的肚子却大得像一个大水罐子。” 完全不一致。

莫言曾在香港公开大学演讲时回忆道’。年龄:8岁——穷得光着身子到处跑,狗一样把任何能吃的东西塞进嘴里,十岁前不知道啥是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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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十岁前不知道啥事照相,虽然8岁时就照了,但还是不知道啥是照相啊,呵呵。

丁来峰“澄清”啦? 不造喔,“死剩种”一文出来没多久,新浪就没有了他的微博ID,后续就不知道了。 但是还是感谢他“英勇无畏”的为网络娱乐做贡献。

他要是不“澄清”,那乐子可就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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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来峰“澄清”啦? 不造喔,“死剩种”一文出来没多久,新浪就没有了他的微博ID,后续就不 ...
空山居士 发表于 2015-4-8 19:26


我昨天看到那个【死剩种】一时好奇特地去搜的原文,是发在博客里的,下面被刷了十几页的荤话。然后旁边就是另一篇和五毛互殴的博文里面写了澄清《宠物、哈巴和咀虫》

我在文中写道:“我爷爷舍不得家人,没跟随组织去海峡对岸,而是躲了起来。最后他被抓住了,判刑入狱。”实际上他坐了近四年牢。由于我没有经历这段历史,在写文章的时候,想当然地从49之后计算,说成了近10年。忽略了我在前面已有说过的躲藏时间。这个过失造成了一个逻辑上的矛盾,就是我在文中提到当时我父亲8岁、姑姑5岁、叔叔3岁,这期间我爷爷不可能坐10年牢。这个数字错了就是错了,我认错,微信上所有指出这个错误的网友我都作了解释。但是,基本事实确凿无疑。五毛抓住这个数字错误之后,发了数十条微博来辱骂,言辞极尽不堪,转发加起来近万了。对于公知的言论,没问题还要造谣,好不容易逮到了瑕疵,还不夸大事实、否定一切、疯狂传播么!这是它们惯伎俩。
   
回复 11# WMJ

我没去博客看过,从微薄上看的。这都一年了,他自己亲手给爷爷奶奶带三顶“绿帽子”,暗示其父、叔、姑 “来源” 不明。种瓜得瓜,求仁得仁。

看看他的“澄清文”和之前的“死剩种”一文,总觉着好逗啊。

丁来峰有专门的百度百科,近1|3内容讲的就是“死剩种”这篇文章。
很多作家,他们往往生活在虚构的记忆里。他们可能会把别人的叙述,修饰一番后,当做是自己的记忆。这种修饰有可能是无意(当然,也有可能是有意的),最初只是作为一种素材存在,但久而久之,便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经历。
我妈妈说那三年是真的饿死很多人,什么树草都被扒的干净,外面什么都没有,饥饿加上年纪小是会让人记忆有那么点夸张,某些公知吃饱了撑的
很多时候编故事编导后面自己都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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