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美国韦尔斯利大学（Wellesley College）参加2020年疫情以来首次在线下举办的新英格兰地区亚洲研究年会，越洋旅行虽则辛劳，但不虚此行。不光在学术方面大有收获，老友新朋相聚更令人高兴。

韦尔斯利在波士顿郊区，是一所只招女生的顶尖文理大学，也是宋美龄、冰心等人的母校。开会期间天气晴好，虽然有点凉意，但深秋的校园风景如画。蓝天白云，红叶翩翩，更有冰心笔下的“慰冰湖”水光潋滟。湖边有读书、休息的学生，来探望女儿的学生家长，还有一群自由自在，毫不怕人的大雁。参会的不光有哈佛、普林斯顿、哥伦比亚、斯坦福等多所名校的教授，还有不少在读的博士、硕士研究生，涵盖美国东、西两岸，甚至有远从英国剑桥大学来赴会的。会上讨论学术问题，分享最新研究。会下聚餐谈笑，美食相伴，轻松交流，都让我获益匪浅。

有位学者研究宋美龄，她是胡宗南的后人，曾到纽约拜望研究对象，获得第一手资料。还有一位在西点军校教中文。她的军官学生“尊师重道”，上课时全体起立问好，下课还要全体起立致谢。学生有的是部队推荐进修的士官，有的是应届高中毕业生，录取后不用交学费，毕业后要为军队工作五年，但之后可选择其他行业。学生毕业前要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通过荒野生存技能的测试，包括穿全套军装跳入水中，游泳逃生。西点还规定学生必须从几门“战略语言”中选一门学习：汉语、俄语、波斯语或阿拉伯语。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成功的学术会议不但能提供智性启迪，也能丰富我们的感性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