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媒体对唐师曾的访谈,还有他的文章《我说》。
看了两小时,囫囵吞枣,文章才看到不到五分之一。
他的观点:我小时候是佛教徒,正式皈依过广济寺正果法师。几年前,中国佛教协会会长一诚法师亲自在北京广济寺为我举行祈福仪式,西安大慈恩寺方丈增勤法师也为我祈福,跪一炷香,圆持法师为我的大吉普加持,在我“一个人的远行”途中,大吉普没有出现丝毫的刮蹭。当接触科学社会主义后,我成为一名共产主义者,特别喜欢《共产党宣言》中的那句话:“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他的记忆:2001年,我的一位朋友,《中国民航报》的刘建峰,到乌兰巴托参加民航开航十周年纪念,一下飞机就惨遭暴打,整个代表团都惨遭暴打。刘建峰被打得到处跑,后边蒙古人紧追不舍。逃进一个小饭馆,里面的人叫他赶紧说“不是中国人”,这才逃脱。原来有人把《三十六计》的原则用于商业,倒腾假冒伪劣羽绒衣、二锅头。他是赚到钱了,可冻坏、喝死不少蒙古人,在乌兰巴托犯了众怒。一部分中国人先富起来,却连累所有中国人跟着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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