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到芝加哥的航班直飞也要13个小时，飞机座位又逼仄，平日也不会舒服。正是年底，又加上美国航空公司最近宣布破产，所以取消了几个航班。30号回美国的航班因此格外拥挤，每个座位都有人。我看到的除了大量回美上学的中国学生，还有带着小孩子的华人父母和祖父母，不知是否探亲归去。其中还有几个是婴儿，一路啼哭不止，他们的家长烦躁，同机的乘客也不高兴。

飞机上的餐饮依旧乏善足陈，而且有进一步缩减的迹象，大约是AA节省开支的新举措。例如饭前的饮料、零食被省略，中途的点心三明治夹的是鸡肉沙拉而不是牛肉或者火鸡肉，最后的一顿就是“大陆早餐”（continental breakfast），一点水果加上两个小点心：麻芬蛋糕（muffin）和羊角包 （croissant）。幸好我对于飞机饭食没有幻想，自己早就准备了水果和点心。坐我边上的一个学生模样的中国女孩也拿出一个纸盒，开始吃她带上飞机的葡式蛋塔。因为拥挤嘈杂，我一路都迷迷糊糊，没怎么睡。几个大航班同时到达芝加哥，人头攒动，我等行李至少等了二十五分钟。不过通过边防、海关都很顺利，也没有开箱检查什么的，估计海关官员看到这么多人也眼晕了。

转下班飞机要等三个多小时，只好在机场休息一下，看看书。芝加哥下小雨，飞机又误点半小时。小飞机上也坐得很满，不少拖家带口的，大概是圣诞度假之后回家。有个脸色粉红的小姑娘才几个月大，抱在母亲怀里一直对我笑，很有意思。相比较之下，似乎还是美国孩子更有规矩些，父母管理孩子也更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