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五月就答应审核英国某高校一篇博士论文，并在8月31日晚论文线上答辩时发问。上周和在美国的另一位评委H开会讨论提问的顺序和内容。我没有英国博士论文答辩的经验，H倒是以前就在那所大学工作，所以比较熟悉流程。他说向学生发问结束后，两位评委一般会简单沟通一下，然后当场告诉答辩人评议的结果。上周末我根据我们线上开会的内容，把答辩时的问题和顺序与他最后确认了一下。

 

周四八月三十一日这天没有出门。除了早上跑步及去学生餐厅吃饭以外，一直呆在宿舍做事。整理好了周三下午的访谈笔记，又起草了在南大、复旦、华师大报告的简介，填好了去北大讲课的表格。微信和电邮双管齐下，和各方东道主联系，确定日期、时间、题目的安排等。接着，又复习了一下博士论文和提问的内容。一转眼已经到晚上六点多，吃了晚饭不多久就要上线了。

 

原定北京时间晚上八点在线上举办博士论文答辩。在英国的主持人说，他7:45分会提前开放Zoom会议室，在线等侯。我是八点差五分连线的，没想到费了不少劲。Zoom程序一会儿说需要填上电邮地址和密码，一会儿又说登录出现异常，需要输入电邮发来的动态密码验证。这就古怪了，因为上周与H在Zoom上通话时还一切正常。手忙脚乱输入密码之际，H和英方主持人都发来电邮催促。最后问题好歹解决了，我迟到了五分钟。好在预备会议在我们几人之间展开，之后才让学生进入Zoom会议室。

 

按照约定，H和我分别提问，各自准备了三个问题。有时也会追问细节，或者我俩相互补充、跟进。答辩的学生在北京连线回答，总体说来发挥良好，我们也不苛求尽善尽美。大约五十分钟后答辩结束，学生先下线。我和H在线上商议结果，英方主持人说，共有三个可能：小改（三个月为期），大改（一年，还需要重新递交论文、重新答辩），不通过。我们认为论文基本达标，只需小改。评委商量时，英方主持人也退出会议室。我俩商量完毕，又相互交换了微信账号。H虽是老外，对这个社交媒体倒是很熟悉。

 

然后，英方主持人回到线上，又让学生进入会议室，告诉她我们的决定。H之前跟我说他会起草一个简要的答辩报告，下周发来给我过目，争取尽快和我们两人分别递交的第一份报告一起发给学生，方便她尽快开始修改。听这位中国学生的导师说，她已找到了工作，不过她本人说大概要年底才开始上班。

 

一切做完，大约晚上九点半，已经很高效了。完成了一桩耗时两三个月的任务，我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