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和父亲一起去老家苏州扫墓，我上次去扫墓还是疫情前的2019年。曾祖父和祖父、祖母分葬在苏州郊外的两处公墓。祖父于2021年去世，虚岁一百。苏州的亲戚重新买好墓地，为去世多年的祖母迁坟，让两老合葬。他们的合葬墓我这还是第一次去。

因为不是新坟，根据习俗不必赶在清明前去祭扫，之前不用去人挤人，再往后就要五一劳动节放假了，所以本周末是最后的机会。周六早上八点从家里出发，九点不到就到了目的地，皇冠山公墓。苏州的亲戚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苏州的公墓管理严格，烧纸钱等有明火的行为都只能在公墓大门外进行，火种不能带上山，车也不能进大门。我们拿着鲜花、供品，步行上山。这个公墓显然比较“高档”，门口除了莲花池、观音像、锦鲤，还有一座基督教堂，倒也是中西合璧，信仰共存。祖父祖母的墓在半山腰，走上去不太远。祭扫完毕，我们又绕道去姑父的墓看了一看。

出门上车，又开了半小时左右，去凤凰山公墓祭扫曾祖父、曾祖母的墓地。这个公墓始建于八十年代，比较老旧了，门外的路也修得不太好，狭窄颠簸。进门又找了一阵，爬上山，这才找到。这个墓位置比较高，父亲就在山下等，也没上山，我代替父母给曾祖父母鞠躬了。此时云开日出，阳光灿烂起来。下山时正看到河里一群白鹅游动，对岸又有一群白色的羊走过，旁边蹦蹦跳跳的似乎还有一只牧羊犬，一派和谐的田园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