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午 5 点的飞机去首尔，所以一早退房，寄托行李，早上和其余三位同事一起出门去看东京皇宫的御花园。我们几人从宾馆徒步走到地铁站，买好车票，坐红线到了地方，又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东御花园的大手门。经过护城河桥进门，需要拿入场券（免费），出门时再退还。

  周二早上和民间组织（ NGO ）的有关人员见面。说是民间组织，其实主要是生意人。上午是一位女士给我们介绍她们提倡日本公司提拔女性，实施更为人性化的政策的呼吁：比如，工作时间不要延长到晚上 8 － 9 点；不管女人还是男人都可以休产假等。她的主要论点是，她们提倡女性参

周一一早我们在大堂集合，在当地人陪同下参观东京市政大厅，和官方对话。上午由社会福利劳动部专门负责老年人福利的某企划科长为大家做报告。他的英文不好，所以我们特地花钱请了当地的日文翻译。对方准备了不少资料，可惜大部分是日文的。他也针对我们早先寄去的问题专门准备了报表，但报告是照本宣科，一页页读下

  周日是我们到东京的第一个整天，这天除了调时差，主要是观光旅游。领队之一经济系的 B 教授的妈妈是生于夏威夷的日裔美籍人，几年前带队回日本旅游认识了一位会说英文的导游，所以我们这次也请她帮忙。早上 9 ： 30 从宾馆出发，坐两部地铁到浅草寺。  

  联合航空公司的航班 5 月 23 日周六下午 3 ： 20 分到达东京成田机场，提前 10 分钟。过海关，拿行李都很顺利。接着我在机场 ATM 拿日币现金，两位领头人拿了我们的护照排队去买成田到新宿宾馆的轻轨车票。 4 ： 19 分准点上车，大约一个半小

周四晚上我八点就睡着了，周五早晨四点起床。洗漱、早饭、跑步、沐浴，同事 K 来家接我时，一切正好收拾停当。周五早上 7 ： 00 整，我们一行七人从大学保安处停车场出发去机场，学校派司机开小面包车送行。有两位同事直接从家去机场，日文同事 M 则早两天就和丈夫、双胞胎儿女先走一步，早我们一天到达东京。早晨见

三月去西雅图开会，顺便寻访当地唐人街。这是我每到外国城市必做的功课。除了满足我的中国胃，也能零距离接触华裔移民落地生根的生活常态。   西雅图地处美国西北，面临太平洋，四季温和多雨，草木长青，号称“翡翠城”，是微软、波音、星巴克的大本营。这里的唐人街地处“国际区”

朴托（ Porto ）是葡萄牙第二大城市，也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确认的世界文化遗产。 最近两年，那里兴起了官方认可的各种旅游项目之外另类的“最糟糕旅游项目”（ Worst Tours ）。   创始人是三位失业的建筑师，他们靠社交媒体和口口相传做生意，把游客带去参观欧洲经济萧条带来的后果：

周五晚上饱睡八小时，周六早起又去健身房运动了一番。回房沐浴更衣，喝了两杯茶，颇觉神清气爽。周六晚上有小组发言，但白天比较自由。周五碰到复旦校友，晚我一届的师弟 S ，约好周六早上见面聊聊。中午约好和读博士时的教授 L 见面。他前两年退休，去年六月底从风雪严寒的中西部搬到西雅图。下午可以休息一下，也

周五早上起来，喝茶、吃苹果，然后去宾馆最高层 35 楼的健身中心。这里还附设一个游泳池。我进去时，时间还早，泳池里只有一个人，另有一个人在跑步机上运动。健身中心有两层，提供跑步机、自行车、爬楼机等器械，还有让人舒展身体的垫子和重量不同的哑铃。从窗口看下去，西雅图市中心灯火辉煌，早起上班者车灯闪烁